更加知道,幕后有一个推手,想要让他们家阿锌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中。
“爸、妈,阿锌确实是没了。
”江姒的手微微发抖,“你们难道忘了他遗体上贴身戴着的平安符吗?”
只此一句,让身后强装镇定给周从戎泡了茶水的江母一下子就拿捏不稳杯子。
清冽的玻璃碎裂声,突兀响起。
江姒回头去看,很快就惊呼一声:“妈!”
江母穿着拖鞋的脚背上,已经被滚水烫得红了一片。
五分钟后,江父和江母齐齐坐在沙发上,两人一个伤了腿,一个伤了脚,都做了简单的上药包扎处理,颇有点儿落难夫妻的感觉。
两人皆沉默着,似沉浸在当初亲眼看见儿子遗体的悲恸中。
最终,江母朝着卧室的方向拔高了声音:“姒姒,妈不知道那新闻是真是假。
可那个和阿锌长得一样的人又是怎么回事?那是有人亲眼瞧见了啊!发生了火情,你们消防部门应该也派人去调查了,现场难道就没有监控吗?难道就没有拍到那人吗?那人当真不是你弟吗?”
江姒在两人的卧室里收拾着东西,闻言动作一顿。
她想到了那张身份证,想到了那大巴车上的监控视频。
可她不能说,起码这个时候,她不能说。
希望有多大,当破灭时,承受的打击就有多大。
如今仅仅只是听到一个似是而非的新闻,两人就双双受了伤,若是未来再听到点其他的消息,她难以想象。
即便是说,也要等他们不再执着于那人就是阿锌之后。
她故作淡定道:“你们两个就别瞎想了,那人只是脸型有点儿像罢了。
当时那样的情况,人的本能是逃命求生,有人将那人错认成了阿锌,说明那人记着我们家阿锌的好呢。
我们家阿锌的牺牲是值得的。
至于有些人给阿锌泼脏水,说他假死赚取名声的鬼话,你们就当那些人有疯病。
迟早有一天我会揪出背后的始作俑者的。
”
周从戎接口道:“叔叔、阿姨,这个交通事故案我参与了调查,所以比较了解。
此次事故以意外为开端,中间掺杂了人为因素,但与江锌绝无半分关系。
其实是当时车上有个热心乘客扑灭了一个自残者身上的火,被人错认成了江锌,闹出了误会。
江锌的牺牲绝不是为了给有心之人泼脏水,让他死后还不安宁。
这事消防和公安部门都已经在查。
那名热心的乘客应该很快就能查到了,届时有机会你们二老也可以去瞧瞧他究竟和江锌有几分像。
”
江父、江母对视一眼,两人交握的手不由得发紧。
这时,江姒拎着一个旅行包走了出来。
以防需要住院,包里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生活用品。
她走到玄关,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