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选中了一头帝企鹅,作为我纪录片的主角。
”提到自己工作,Ben的声音越说越高昂,“它真的是一头,超级酷的帝企鹅!但是,就在上周,它突然开始对我很冷淡。
”
拍摄帝企鹅,不像是拍摄北极熊那样离的很远。
帝企鹅看到他们,一般情况下,也不会突然暴起冲过来?打人。
摄影师和帝企鹅形成了一种无声无言的默契。
Ben拍他看中的那头帝企鹅,已经跟拍了一段时间。
“我和它很熟,我发誓,它肯定已经认得我了。
”Ben用口罩捂着?自己的嘴,背对着?风雪,找了块石头挡着?,闷声说:“之前还会主动?看我的镜头,可上周开始,看到我出现,它非但不会再看我的镜头,反而还是刻意把?头转过去。
”
按道理说,野生帝企鹅想干嘛干嘛,Ben一个摄影师,也不会强硬的把?自己的想法加到帝企鹅身上。
可、是!
在Ben废了老鼻子劲调整角度,在积雪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去找帝企鹅的正脸,那头帝企鹅在他过来?以后,非常刻意的转过身去即使是背对着?自己的同伴,也一定要?转身!
这?不是针对他这?是什么!
“Lucky说你可以通过听到动?物的心?声知道一些?事情。
”石头挡住了风雪,Ben的声音也越来?越清晰,“那只帝企鹅,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?样?我想知道它心?里在想什么。
”
“我确实?可以听见,但是……”温柚柠摘下耳机,揉了揉耳朵,很遗憾的表示:“你那边风雪太?大,我听你的声音都?已经很勉强了,杂音过多的情况下我听不到帝企鹅心?里在想什么。
”
这?纯属是败在硬件上面了。
说几句话的功夫,喊的温柚柠嗓子都?有些?疼。
正好?拿温热的茶水润润喉咙。
Ben头疼的大喊‘上帝’,被衣服帽子遮的严严实?实?看不清楚表情,但估摸着?这?会应该是挺崩溃的。
“哦!我们可以这?样!”Ben灵机一动?。
“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