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
她戴上手套,箱子里两排采血管都是空的,按顺序拿一个,按步就班先消毒,“来了啊。
”
黄狮歪头咬着骨头。
‘唉。
这人啥都好,就是有点磨磨唧唧的。
’
温柚柠缓缓垂眸,恰逢黄狮视线乱瞟。
‘诶狮呀!她看狮干嘛?’
‘还在看!’
温柚柠‘哼哼’两声,“管我看你干嘛,就看!”
黄狮啃着骨头,‘就看就看呗。
’
‘……嗯?’
黄狮大张着嘴,上牙抵在骨头上顿住。
‘嗯???’
‘这人怎么回?……事嗷嗷嗷!’
被扎疼了的黄狮冲她吼,“嗷!”
疼啊喂!
“吼!”白?狮一爪子把抬头的黄狮拍回?去。
黄狮直接撞在肉山上面,眯着眼睛,耳朵向后几乎紧贴着脑袋,舔了舔鼻子。
‘没叫嗷,狮没叫,你听错了。
’
黄狮低头大口吃肉来填补自己被吓到的弱小心灵。
温柚柠扎一针,一手扶着针,一手托着下面连接着的采血管,感觉差不?多,就拆下来换个新的上。
眼睛是反应内脏情况的一种渠道,但一般情况下,眼睛出现了明显肉眼可见的问题,说明内脏受损严重。
狮子不?像人类,眼睛里有眼白?,一旦颜色有变化,是很容易看出来的。
它们的眼睛多为黄色,温柚柠瞧着黄狮眼睛里的,像是零散的斑,导致部分色沉。
这种情况,不?看检查结果?不?好确诊。
温柚柠思忖间,连换了几个采血管。
黄狮的咀嚼声逐渐停下。
它有些呆愣的看着温柚柠拆下安装的,能活动的爪子撑着站起来,往箱子里看了一眼。
黄狮:“???”
【噗哈哈哈哈这是什么表情?吓傻了?】
【吃你几口肉,抽我半吨血啊?日子不?过啦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