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赔了八十多?万那个,还说?要告咱们,最后拿了钱走人。
”钱诺提醒到。
“这个事情我知道。
”姚一可显然问的不是这个,她是当?时事件的亲历人啊,还扣了她年终奖作为?工作失误的惩罚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,她问的是:“被针扎是怎么得出的结论??”
“疾风在心里骂人。
”一会的功夫,疾风已?经从刚才怼天怼地的唯我独尊,变成靠在她肩上几乎要掉眼泪的小可怜,“它?现在对人有很强的敌意,不建议带游客。
”
姚一可还有些懵,听她说?的一本正经,有些无奈的笑了,“别闹,它?刚才还跟我贴贴呢,怎么可能对人有敌意。
而且,各项测验都通过了的。
”
温柚柠说?:“嗯,它?故意的。
”
姚一可:“……”
怎么的你都有话说?了是吧。
疾风那么大一只,恨不得缩进温柚柠怀里。
终于有一个懂马委屈的人了!
‘马刚才还骂你,马错了呜呜……你是好人!’
‘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类!’
‘她把马关起来,晚上来总来找马讲童话故事净化心灵。
’
‘马好累。
’
大个儿、疲倦、且委屈。
……
温柚柠拍着
疾风,“乖,我跟跟你饲养员说?。
”
“钱诺,你干嘛呢?”姚一可跟不熟的人不好开口,只能把目标转向熟悉的同事,试图让她站出来解释一下。
“啊?”钱诺两手捧着手机,手指在上面敲到飞起,“我在跟我大姨说?那八十万的事,再仔细查查,要是真?的是对方?故意伤害疾风讹钱,那就把钱给我吐出来!”
姚一可:“……”
这个世界都疯了。
是我睡一晚上觉外面发生了进化吗?你们偷偷进化不带我?
“不是,你都不确定事情真?假。
她说?针扎就针扎了吗?”姚一可万般无奈道:“我当?时就在现场,我都不知道。
凡事要讲证据,退一万步讲,就是真?扎了,那过了这么久,伤口都长好了,你怎么叫人赔钱啊。
”
“更何?况、更何?况你就莫名信读心一说?就找人去,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