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荔眨眨眼,“那两本是温文尔和嗷嗷找的。
”
“……我会替他们照顾好你。
”
冷若花对上郎定河狼视眈眈的眼睛悻悻挂断讯号。
郎定河一身寒气。
在他家领域,他的视线范围内,竟然还有人敢撬他墙角。
尔等beta都看不见的暴雪信息素已经雪崩三座山,像岩浆一样噗噗噗噗冒个不停,但凡换个omega和alpha都早就被碾压得跪下了。
银荔手边复刻了一本《机械与人体匹配研究》,另一只手对他长长的狼尾巴爱不释手。
她已经习惯了只要在他身边就会摸他的毛毛。
有时候她盘腿坐着,一边看书一边无意识地薅尾巴尖,翻来覆去地揉搓外灰内白的毛。
他对着光脑,偶尔变换一下坐姿,尾巴有自己的想法,被她乖乖握着,偶尔又从她手里偷偷钻出来,等她捉回去。
都干活和逗人两不误的。
“还没出狱啊?”
郎定河的讯号里,亚当调侃地问他。
他这假可请得真久,他们都知道是要照顾小姑娘。
银荔拽着他的尾巴挤进视角,“还没呢!”
出狱当然不是说郎定河,他是狱警,她才是囚犯,天天被压着劳动改造。
郎定河搂住她的腰,警告地说:“不会有人来劫狱的。
”
“真的不会吗?”银荔诚恳地问亚当。
她在山林城已经待到熟悉狼族各居住分区了,每当想找点乐子,就被郎定河叼着脖子拽回家。
他不忙自己的事,老是盯着她干嘛?好像她跟狼族内alpha和omega交个朋友都会被叼走一样。
“哈哈哈哈!我听说了。
”亚当指着郎定河乐不可支,“大家都在吐槽,没有alpha逃得过本能,你最离谱,走到哪里都压得别人抬不起头。
”
正常生活的大多数情况下,没有人可以决定是否遇到alpha还是omega,总不能说这条道alpha走过了,omega就不能走。
不同性种只是通过在颈后性腺粘贴信息素阻隔剂防止扰乱平衡,发情期才会刻意避嫌。
郎定河作为4S级的alpha,对超量信息素长年累月的控制足够稳定了,但他近来偏不,走到哪信息素放到哪,让狼族遇到他的AAOO压力山大。
“她是beta。
”
郎定河也很无奈。
如果她是omega的话,他早就可以通过标记一劳永逸了。
因为她不是,他只能不停向其他AO证明,她是他的。
银荔理解不了他,她看谁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