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”温雅敷衍地说,“醒了。
”
转头人已经消失了。
“啧。
真是年轻人啊。
”
“阿嚏,阿嚏”
两个重重的喷嚏打得银荔刚接上的肋骨都要断了。
“我们回山林城。
”
郎定河面色铁青地忍住了一脚踹开实验室的门,温雅这套破设备搞什么脑机接口实验美鸣其曰心理治疗,出了这个门他就举报这套设备完全是违规使用。
她扶着他凶得肌肉偾张的手臂,表情泫然欲泣,楚楚可怜。
郎定河被她望得一时语塞。
她不愿意吗?
“阿嚏”
加载了一会儿终于打出来了,满手晶莹的眼泪鼻涕口水。
在这做两天梦连被子都不给她加一张!温家人都死光了吗?
郎定河更生气了,满头乌云遍布。
银荔攀着他,有些可惜,他没有毛,不然她就要在他身上擦口水了,就像她蹭棉花糖一样。
郎定河轻轻松松露起她的小腿把她盛在单臂上,肩颈充当人形靠背,大步流星离开这个让他每一个毛孔都不爽的地方。
温文尔已经站在她离开的必经之路上。
走廊明亮的灯光下,他难得有一些不修边幅的邋遢,没来得及整理,匆匆赶上来。
银荔抱着郎定河的脖子,被她抱小孩一样地抱着,大概任意一个狼族的小孩都比她健康强壮。
郎定河神色不清地停了脚步,搂她腿的手臂紧了紧。
他没有问。
她也没有说。
气氛古怪凝固,两处亮光背面都是阴影。
“阿嚏”
震天动地的喷嚏打破了微妙的对峙,银荔咳得胸疼,难受地把拧在一起的脸埋在他肩上,不去看温文尔。
“等我这边处理好了,我会去找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