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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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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比起提防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银荔更担心自己是不是错用了药。

    她在床上一下子脱掉内裤和家居服裤子,柔软又疤痕斑驳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剥壳的蚌肉。

     温文尔喉结紧了紧,干涸地说:“你先擦给我看看,之前是怎么擦的。

    ” 外阴还是有点红肿,双腿分开,还能看见里面的殷红。

    指尖卷了一截雪白的膏体,朝分开的腿间抹去,仔仔细细抹在阴唇上,转眼变成抽出阴茎时吐精液的时候…… “这个要抹到里面。

    ” 温文尔的声音低沉下去,情色的喑哑,她已经熟悉过了。

     “可是抹进去好奇怪。

    ”她食指沿着穴口伸进去半个手指头,又退了出来,异物感太强了,不舒服。

     “我帮你。

    ” “你不觉得脏吗?”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,她还要问一句。

     温文尔不答,两指转出一朵雪白的膏体,顺着她敞开的腿撩了进去。

     温文尔的手指比她长,摸得也比她深。

    凉凉的膏体先照顾了她浅浅的高潮点,再缓缓向内铺开。

    他的手指像粉刷匠,带着涂料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。

     她想夹住他的手掌,又被他的手按住大腿内侧。

     比体温冰凉的外敷半凝固状的药膏,冷冷地攀在里面,像凝固的精液,体温还没传导热度,她哆嗦一下。

     不到半路,涂料用完了。

    深处冒出一些水液,直勾勾地清理内壁上攀附的液体。

     穴口流出一些混合的白浊。

    不是他的,是药膏溶解了。

     温文尔盯着这一点水渍,又抹多了两朵药膏,深深地推进去,快到宫口。

     他替她上药,比她自己上药耐心多了,她随手一擦草草了事,哪像他,抠着她的穴肉揉开成片的药膏。

     手挡住眼睛,她小口小口地喘气,喘得他硬得更快了。

     在阴道口圜了一圈,他开始摸她的外阴。

    指尖夹着药膏捻过肥软的阴唇,搓过挺立的阴蒂,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圈泛着白光的水渍。

     温文尔四指并拢轻拍她的逼,连带着打到她的菊穴,“好了。

    ” 又是这种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感觉。

     银荔捂着红脸踹他,“你走开!” 如此重复几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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