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提防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,银荔更担心自己是不是错用了药。
她在床上一下子脱掉内裤和家居服裤子,柔软又疤痕斑驳的身体在灯光下像剥壳的蚌肉。
温文尔喉结紧了紧,干涸地说:“你先擦给我看看,之前是怎么擦的。
”
外阴还是有点红肿,双腿分开,还能看见里面的殷红。
指尖卷了一截雪白的膏体,朝分开的腿间抹去,仔仔细细抹在阴唇上,转眼变成抽出阴茎时吐精液的时候……
“这个要抹到里面。
”
温文尔的声音低沉下去,情色的喑哑,她已经熟悉过了。
“可是抹进去好奇怪。
”她食指沿着穴口伸进去半个手指头,又退了出来,异物感太强了,不舒服。
“我帮你。
”
“你不觉得脏吗?”明明更深入的事情都做过了,她还要问一句。
温文尔不答,两指转出一朵雪白的膏体,顺着她敞开的腿撩了进去。
温文尔的手指比她长,摸得也比她深。
凉凉的膏体先照顾了她浅浅的高潮点,再缓缓向内铺开。
他的手指像粉刷匠,带着涂料一点一点刮过她的内壁。
她想夹住他的手掌,又被他的手按住大腿内侧。
比体温冰凉的外敷半凝固状的药膏,冷冷地攀在里面,像凝固的精液,体温还没传导热度,她哆嗦一下。
不到半路,涂料用完了。
深处冒出一些水液,直勾勾地清理内壁上攀附的液体。
穴口流出一些混合的白浊。
不是他的,是药膏溶解了。
温文尔盯着这一点水渍,又抹多了两朵药膏,深深地推进去,快到宫口。
他替她上药,比她自己上药耐心多了,她随手一擦草草了事,哪像他,抠着她的穴肉揉开成片的药膏。
手挡住眼睛,她小口小口地喘气,喘得他硬得更快了。
在阴道口圜了一圈,他开始摸她的外阴。
指尖夹着药膏捻过肥软的阴唇,搓过挺立的阴蒂,她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圈泛着白光的水渍。
温文尔四指并拢轻拍她的逼,连带着打到她的菊穴,“好了。
”
又是这种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的感觉。
银荔捂着红脸踹他,“你走开!”
如此重复几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