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吧?希望是最后一次)“咳。
阔别良久终能再见,倍感亲切,请我们的嘉宾出场吧。
”
“我这个丸子头真的好看吗?”
银荔指着头上两个揪揪,转头问主持人,“舅舅扎的,他说好看。
可是我没见过这发型。
”
银落华无辜地站在她左边,为了搭配喜庆的着色,他把下半身的羽裙暂时染红了,头上的羽冠耳坠的羽毛、背后两扇翅膀也一层一层缠绕了丝丝缕缕的红绸带做装饰,迎风飘动,像棵迷离的红色柳树。
主持人表示无条件支持舅舅:“很可爱!圆溜溜的揪揪。
新的一年,珠圆玉润,圆圆满满。
”
路停峥站在她后面,略微高出大半个头,一套酒红色的西装穿得人亦正亦邪,伸出漂亮的手来回拨弄她头顶的两颗揪揪,“歪了,要重新扎一下。
”
银荔甩甩头,想甩开他的手,揪揪也一摇一摆的,“你别动!”就是你碰歪的!
郎定河在她右边,他今个儿穿的是民族服饰,盘扣下彩缎翻领,绛红色藏袍斜过半片饱满的胸肌,随手一拉,就把穿着枣红色立领短袄马面裙的银荔拽到了怀里,把两个揪揪挡得严严实实,避开某人的滔天魔爪。
温文尔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多功能眼镜。
亚特兰白底的校服改成了深红酒色底上纹金绣线,金鹤鸣琴的院徽在胸前柔软的丝绸上低调发亮,他习惯性地正了正衬衫领口,抚平轻微的褶皱痕迹,再走到银荔跟前,低头替她摆正方才甩头甩歪的璎珞项圈。
“大过年的,谁吃红烧猪蹄子吗?”
伏野寻站在路停峥旁边,他抬手理了理手腕护甲,五指自由张开聚拢,一身束脚劲装红得滴血,略一龇牙,银光凛凛,像个月黑风高杀人越货销声匿迹的顶级杀手。
路停峥笑了笑,莹莹翡翠色的眼睛流露出得体的温和,“小朋友,你留着自己吃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