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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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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翅膀也被撞得一颤一颤,是一只长了半翼的残疾小鸟,哀哀鸣叫。

     “只有你能飞,我飞不了。

    ” 她也用拇指眷恋地划过他如琢如磨的脸,竭力嘶哑地说完一句话。

     “你可以飞。

    ” 银落华以臂作绳围绕她的背,捧住她的屁股,便把人按在怀里,他凌然两翼扇得平地起风,在强烈的气流中,两翼从身后卷至身前,翼尖重合,便围成了一个翅膀的茧。

     羽翼又大又长,又密又厚,从肩后往前旋绕一周仍有富余,顷刻形成密不透风的白网,网内缚着半张小翅膀。

     他为她打造的羽茧,把她纳入身体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 翅膀聚拢了黑暗,唯一的光明来自翼骨之间看不见全貌的下颚、锁骨、肩膀,微光从边缘轮廓的缝隙倾泻而下。

     原来她还有机会回到母亲的羊水之中。

     他的双手承托着她,翅膀在外包围着她,她还含着他身体的一部分,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个人,亲密无间地结合。

     银落华无须翅膀,自驭风流,翅膀只是他掌控风的具象。

    成为一只无翼的白茧,他依然在风中自由上下穿梭。

     他抱着她,在天空、在森林、在草原,无须抽插,滑过每一朵云、躲过每一棵树,飞行角度的左右偏离和俯冲都自然在她身体里进退,离得远了,俯冲时自会撞得更深。

     她只能看见翅膀包裹的黑暗中赤裸的胸膛,连风声也模糊,只能从他俯冲时骤降的角度读出滑行的信息,下体的连结点成为她依附他飞行的器官。

     “太深了,不要了……” 怀里发出微弱的呐喊。

     硬棍戳得她肚皮凸起,他在持续俯冲,阴茎一直压着她身体的最深处,力道不曾止息。

     刁钻的阴茎便不再压着里面硬戳,渐渐回复她习惯的饱胀。

     一颗大茧悬停在林下。

     她拨开他的翅膀,因为看不见他。

     伸至肩胛处抬手,羽翼唰然打开,白光拨风,万物复明。

     达芙妮化树后千千万万年不曾移位,任由风吹雨打、世人折枝。

    多少贪婪的夺取和无辜的唾骂迎身,不过三枝两叶落地,不损原貌分毫。

     羽翼带起的微风吹过雾灰的头发,下垂的眼神似乎内无一物,又似乎满含温柔。

     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好,又怎么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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