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齿戳上来了。
舌头含舔,小小的阴蒂从他嘴里滑过,他暴躁地用牙齿戳上去细细研磨。
尖锐的痛意和刺激。
脑海闪过一片雷击般的黑暗,下体向前迎送又僵落在地。
潮喷的水溅了他一脸,他却是一动不动,眼也不眨,目视抽搐到失魂的下体,宽厚的舌头粗鲁地重重一擦,全部水液沿着漆黑的狼吻边缘,被他卷回口中。
小小的阴蒂翘得又红又肿,既有他的唾沫也有她的淫水,这刻再也收不回去了。
无论他怎么舔,也舔不完她下面流的水。
在狂热的发情期余热中,他终于认清这个现实。
银荔被他咬得要坏了,大腿内侧的嫩肉颤抖不已。
他还继续用鼻子顶她的下体。
要她翻身摆好姿势。
银荔抓着腿间软乎乎的狼耳,眼前一片白光茫茫。
对她而言漫长到失去时间尺度的不应期,被他一脑袋强行拱翻身。
郎定河的狂躁集中在愈见暴力的动作里,几乎要撕咬阴部的力度从后背舔她,胁迫她拱出方便他后入的姿势。
刚舔了逼,迫不及待地压在她背上,勃起的狼鞭一下一下顶她的腿缝。
粗长的四肢骑在她背上,2支抑制剂也只是足够他记得攀在女人背上但不要压坏。
顶着顶着,狼尾也扫进来了,长及半腿的大尾巴轻而易举跟在狼鞭后面,比狼鞭伸得更长,酥酥麻麻地扫她的腿缝,毛尖上沾得水渍连连。
她是受不了这个的,搔得她阴部都麻了。
委屈地趴在地上,翘起屁股离开那捧要命的尾巴,方便他硬邦邦的狼鞭进来。
他上身强压着她,为了不压到她,前肢卡在她肩侧,俯身狼舌不停地来回舔她的脸侧、肩颈,柔软的胸腹炙热地紧贴她的后背。
她下身跪得很好,对他翘高屁股是不够的,他凶狠的兽身顶一下就要倒了,唯有凹出一个承受撞击的力度
粗壮的狼鞭象征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