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非天赋异禀,普通身世很难在这种刁钻的游戏里如鱼得水。
银荔垂头丧气地捂住嘴,防止反刍的酒气上涌。
温文尔打过招呼便走,她人还不算傻到地狱里去,知道他是来接她的,亦步亦趋跟过去。
温文尔是不是长高了很多,她以前没觉得他这么难跟上的,“等、嗝,等等我呀。
”
未见步缓。
她迫不得已抽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西服衣摆,强行把自己缀在他后面,剩下一只手捂着嘴。
温文尔停顿半秒,走得更快了,把人扯得跟风筝似的。
“……”
众人叹为观止。
温鱼薇大跌眼镜:“居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?”
好家伙。
一个洁癖多年见谁嫌谁的巨贾贵族天骄,没把贴上来的酒鬼丢进海洋喂鲨鱼已经很了不得了。
温鱼珠无言望天,“看来我们想错了。
或许还可以再努力努力。
”
温文尔这个洁癖鬼有种诡异的气场,往他们同龄人间一压,一直是“别人家的孩子”,谁撞到他手里屁都不敢放个。
温鱼薇喷他:“我看你是想努力快点去死。
”
银荔还在兴头上,她帮洁癖鬼免于醉酒的丑闻。
遥远的酒会上他才喝了那么一小杯,就神志不清地亲了她,拗气好多天。
她就肯定不会强吻他。
温文尔头也不回,“约了礼仪课,回去你就开始上。
”
大舌头说:“我、我不去!”
“你必须去。
”
“我为什么要去?”噔噔上他的船,大舌头说:“我又不当贵族!”
她抓得太紧,一时甩不开,让她躲过了船门口的自动清洁。
温文尔看着她想,又要洗飞船了。
“你以前不是贵族,也要学。
”
“以前答应了你,现在没有。
”
她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赖:“我就不学!!!嗝!”
很好。
发酒疯了。
那“嗝”气冲天的味道,温文尔鼻翼翕动,也被逼到生理忍耐的临界点,给这批监听的人打了一个大大的×,“你去淋浴间清醒一下。
”
银荔善解人意地重新捂住嘴巴,声音模模糊糊的,“我才没有醉。
我烦死你了!!!”
温文尔面无表情:这叫没有醉?
他拒绝跟酒鬼讲道理,“随你的便。
”
“随我的便,那你找我干嘛?”银荔铛铛锤地,“哇,你这个讨厌鬼,讨厌我又要找我。
讨厌你!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?”
“这还用说!”她指着他大笑,“你讨厌的东西那么多。
我只是其中一个。
”
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