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是强强联合的佳话,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怨偶呢?
他瞟一眼面无表情开始下一个议题的温文尔,高高在上的东西真的很容易让人产生施虐欲啊。
温文尔抬手做了个手势暂停谈话,光脑接入讯号,转至多功能眼镜镜脚的秘音,“……赌天?我不是说看好她吗?”
哟。
席狂侧目,面具裂了。
温文尔回想特地推出两天空档导致后续爆满的日程安排,“算了,随她。
别弄丢了。
”
反正他也不想看到她。
她也跑不到哪去。
温文尔怼上他八卦的眼神,“别浪费时间。
”
贵族的生活超出银荔的想象。
原来跟温文尔在联邦大学读书的时间,只要漠视细节,就仿佛人人在同一所学校便站在同一水平阶梯上。
眼下正在联邦大学统一假期间,他们上到跳船下到潜海,左到应接不暇的社交右到灯红酒绿的私交,光是一件一件日程说出来,听得银荔皮都紧绷了。
她嘴里只有三个字:“我不去。
”
“为什么不去,你不想认识更多贵族吗?”
她很认真地回答:“我不想。
”
晾在沙滩里的干海带当一次就够了吧!
“哦,你认识一个温文尔就够了是吧?”温鱼薇扫她的兴,“不是我说,温文尔多难伺候啊,你换个温柔小意的傍着不好吗?”
银荔迟钝地眨眼,她怎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温鱼珠摸摸自己的下巴,“我觉得我还可以,我长得跟他差不多,脾气也比他好,你觉得呢?”
???
不知道是什么还可以,银荔谨慎地顺着他的话恭维:“是啊。
”
“当我的情妇肯定比当他的好,上他的床之前要不要先洗十次澡?”
???
银荔瞳孔放大:“情、情、情……”
她左眼塞满“情”,右眼塞满“妇”,整个人被撞晕了。
“情妇啊!”温鱼薇诧异地轻轻撞她肩膀,撞回她的神,“难道你们没上过床?”
那晚模模糊糊的记忆浮起,她的脸腾地红了,结结巴巴的说:“没、没上过。
”
温鱼珠戳戳她红彤彤的脸颊,“你比我想象中的纯情。
”
银荔看着他的脸,眼前套上的却是那幕双眼通红、衬衫凌乱、两腿岔开、一手提着裤头一手挤压阴茎的人……
燥气从脖子一路涨到太阳穴,鼻血快要喷出来,脸红得滴血。
温鱼薇吓一跳,好怕再讲一句她就炸开了,温鱼珠说:“这是想到了什么?反应这么大。
不会是现在想跟我上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