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双眼现在不属于他。
不止属于他。
于是要怎样重新开始?以什么话语才能驱逐已成事实的剥离?
银荔绞着双手,不安到不知该如何开口,多熟悉的动作啊。
拧干他杈在血管上心脏里酸涩的血液,他冷冷说:“你舍得一直不联系我。
”
判处她没良心的死刑。
她慌忙跳开,反复辩驳恳求缓刑,“没有,没有……是……没有机会。
”
“你有机会联系老师,联系联邦大学,没机会联系我。
”他尖刻指出连片的事实。
银荔懵了,“我没有联系学校,我只是写了封信。
”
冷若花若有所思地看这个格局,闻言抬起手,“是我联系的。
你问的问题部分情况超出了我的知识储备,我有一个联邦商业船流过来的讯号,向联邦大学发出了咨询。
联邦的信号在这边不稳定,上周才发出去,很快收到回信,然后他就来了。
”
银荔还在懵着,温文尔已经把话题扯了回来,“你写信问问题,也没有写信找讯号联系我。
”
总之什么都倒打一耙,耙到她身上,是她的错。
银荔:“呃……嗯……”
唉。
这要怎么回答。
“姐姐,这是谁?”
伏野寻终于控制好右眼红光的变化,强行压下起伏的警惕,迫不及待地弹起来,一把拉住她。
姐姐?
短短一会儿,温文尔皱第二次眉,以牙还牙:“这是谁?”
银荔:“呃……”为什么她有一种左右都不好介绍的棘手感。
一站一坐,气场冲突严重,狂风呼啸。
银荔夹在中间左右为难,“这个是我在路边捡的小孩,这个是帮过我的少爷。
”
“‘小孩’?”温文尔扬起眉,“‘帮过’?”
“‘少爷’?”伏野寻龇牙。
两个人看上去都很有意见的样子。
银荔开始头疼。
她只能拽拽自己这边的小孩,把他往后拽,别在前面斗鸡眼。
温文尔见状分外不爽,“你过来。
”
“姐姐,这是土匪吧?”伏野寻在她身后嚷,“你想在哪就在哪,他凭什么抢你过去。
”
银荔害怕温文尔嘴里下一句是“因为她欠我三千万联邦币”,胆战心惊地踩他一脚,“给我倒杯水!”
亲昵,非常亲昵。
只有亲昵的人才会毫无防备地进行小动作。
不像他,和任何人都保持恰如其分的距离。
有人强硬地插入了她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