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,他离成年不远了。
长达三米二的蛇身,紧贴地面滑行出蜿蜒的轨迹,细密光滑的鳞片一层叠一层,在黑夜中折射出冷冷的光,如同星辰坠落于黑夜中。
嘶嘶,嘶嘶。
一瞬间,从地面游上她的榻,泛红光的单眼竖瞳贪婪地盯着她似蹙似展的眉。
他的蛇身尚未成熟,摆尾舒展,三米二的蛇身轻轻松松把她卷起来。
人类的肌肤同他坚硬的鳞片不一样,滑得像毫无遮挡的血肉。
但凡换一个人,瞬间就要被他粗壮的躯体绞杀。
冰冷漆黑的蛇身寒气沁入她,又被被源源不断的暖气反哺。
好想进入她的身体。
真滑,真暖。
嘶嘶,嘶嘶。
蛇身越勒越紧,密密的蛇鳞越嵌越紧,挤进她的皮肤,在和人类相接的肌肤上,留下绳缚般的纹路,一圈又一圈缠绕。
细细的蛇尾狂躁地拍打床沿,他闻到了她身体里被他的毒液引诱的情潮。
他要,他要。
将她裹了两圈的蛇身富有余地,蛇信渴切地舔她呆滞半启的嘴唇,毫不犹豫地贴着齿缝钻进去,卡着她的身体,蛇尾蜷曲着游上床,无师自通地钻进她的双腿之间。
一定在这里。
坚硬的蛇尾刺进女人双腿之间,鳞片迅速被涌出的情潮泡湿。
尖细的蛇尾长了眼睛似的,上下刮擦她的逼口,尾尖细小的鳞片陷进源源流水的缝隙中。
银雀无意识挣动了一下,被裹得动弹不得,气息紧绷,下面像河流的泉眼,水一直流。
蛇头悬在她顶上,蛇信狂躁地舔她一头黏液。
那不是吻,他不能吻,他也不懂吻,只是在以吞吃入腹的惯性对待她,却不知为何怎么也不满足。
他张大下颚就能把她连头带人吞进去,但他不要这样。
蛇尾是他第三把性器,顺着腿缝浅浅地操了她一番,鳞片刮红她的外阴,她给予的情液把鳞片都泡软。
不够。
嘶嘶。
一尾巴能拍死小型猎物的蛇尾不满地拍打她流水的逼口,“啪啪”鞭笞这未被他征服的猎物。
然而阴部未见出血,只留下两道轻描淡写的红痕,那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