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。
”
银荔慢吞吞地骑在他身上,双手自然圈住他的脖子,“那你这次要轻一点哦,上次累到我了。
”
他不答话,她下体贴着他的东西蹭来蹭去。
磨了一会儿,自己腰软下来,坐在他腿上。
那根东西顶在她肚皮上,她平视他,又亲他的脸。
椅子的坐位太小,他约摸是按照一人半位做的,他坐上去之后,她的两只膝盖勉强挤在他的臀肌两边,动作幅度略大一些就滑下去。
她自暴自弃了一会儿,解开裙子,努力往他身下够,势必要把自己嵌进去。
银落华低头看二人相连处。
她的阴唇还没消肿,水流得汹涌,把他高高翘起的阴茎打湿了。
她想对准一个位置慢慢往下坐,但又害怕往下坐,犹犹豫豫的,只有水一直流,直直流进他龟头的射精孔去。
银落华看一眼她还有点发红的眼睛,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压,直接猛烈地把她串在阴茎上,严丝合缝不留空隙。
“好了。
”
回应他的是说不出话来,小死了一回,从屁股到腰都在颤栗的身体。
银荔完全地坐在他身上,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臀,唯一可靠的着力点在那根硬挺的阴茎上。
牢牢嵌在她身体里的东西,短暂的凶悍过后是温情的蛰伏。
从窒息中回神,她恨恨地咬他胸肌上朱红的乳头,狠狠咬狠狠舔,连拉带扯,“你欺负我。
”
他的手从她的腰滑到两瓣臀肉,承托她的小屁股,怎么也不反驳,“嗯。
”
阴茎安静地卧着,饱腹感却不能视若不见。
“舅舅,你动好不好。
”她难耐地动了一下屁股,“椅子太小了,我腰还累。
”
于是他掐着她的腰,开始缓慢而深入的挺动。
因为坐在木质的椅子上,他不便动作,所以有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上,把她的腰紧紧按下来,让胯吃得更深。
她在他身上哼哼唧唧,被掌握的绵长韵律插到某些地方,从屁股哆嗦直上大脑天灵盖,快活地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