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浴室的马桶。
她破坏力还挺强的。
总归不在床上的时间就没闲着。
“啧。
”楼层太低,一眼就能将楼下出入的人尽收眼底,路停峥自言自语,“早知道就不刺激他了,还能再推迟一点。
”
路易又叽里呱啦问一堆,路停峥轻点屏幕,窗户的视野瞬间变成单向可见,阻挡了楼下的人抬头冷然回望的目光。
他驻足了一秒,没有表情地继续往前走。
反应还一如既往敏感。
路停峥哼笑一声。
他本意是通过刺激他,直线削弱他的清醒度,至少一个月内出不了0701的门,好为他的交易留出时间,倾注更多砝码。
谁能想到,目的只成功了2个小时,反向把他刺激清醒了。
他错误估计了他的意志力,没想到发了一会儿疯的人还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以至于他只好快速推动进程,以免夜长梦多。
会议大厅,长桌15人。
路停峥落座于首位,副手坐在他手边,郎定河推门入座时,众人皆沉默以待。
路停峥漫不经心一瞥。
郎定河的手腕上缠着银白的镣铐,镣铐之间白光闪烁,自由伸缩。
最为突出的禁具是脸上的止咬器,从高挺的鼻梁骨开始,两边挂上半只耳朵,金属焊接成了镂空的牢笼,阻挡狼牙咬合同时以便透气。
整张止咬器像一面坚实的盾牌,紧密环绕下半张脸。
一眼望去,犹如禁脔。
眼神却是困兽。
他盯着他,目不转睛,鼻息略微加重,其余动作掩饰得很好。
那样的注目,让他毫不怀疑,假如不是在这里,而在某个角斗场,他一定会凶猛地冲上来把他撕咬成碎片。
或者等到来日他在这个位置上朝不保夕,但凡在这个地位退下一步,他也会毫不犹豫把他攒进深渊。
他又多了一位强悍的敌人。
至于么,就为了一个女人。
路停峥双手交握,垂眼看右手食指与中指。
因为冷,他还带着手套,手套下指节的牙印还清晰,以至于指骨被她狠狠咬穿的触感还残存。
也许是一时太忙,也许是出于某些不确切的念头,他还没治愈那两个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