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之后的画面。
因为她走到了收藏室门口,只有在她身后正对大门方向的电子眼可以纵览全局,所以视角转移到了她背后。
她的上衣在后背开了一个V口,半背翅膀静静透出来,无风而动。
她站在那道黑暗里,是整个画面唯一的一抹雪白,伴随着照明物幽幽逸散的光晕,随之被黑暗吞噬。
平稳坚定的步伐,像义无反顾走上献祭的祭台。
路停峥又回放了两遍,才懒洋洋躺回办公椅里,“等我退休了再说。
”
融了的棉花糖重新凝聚成一团,它打了个哈欠,垂耳抖擞,屁颠屁颠地迈开小爪子。
然后准确地扑到了走出门的银荔怀里,三分优雅两分冷艳和五分撒娇地“汪!”
“我饿了,今晚吃什么?”
脑电波正常、心率正常、血压正常、微表情正常、肌肉正常。
十六的执行程序走到“发生了什么”走不下去,收藏室的数据一片空白,她也没有任何异常反应,于是折返走向另一条路:“玫瑰榴烧鸡、酸下洋青,和大肉骨头。
”
路停峥平时披星戴月的,今晚回得格外的早,太阳没下山,私人悬浮车就落地了。
棉花糖在饭厅桌上吠了两声以示敌对号角,贴着银荔的碗继续埋头啃大肉骨头。
路停峥一露出脸,一人一狗不约而同做了一个护食的动作,稍微别过身把饭盆子拉近自己。
至于吗?他又不缺那一口吃的。
倒是这狗从来没在他吃饭的时候上过餐桌。
不过带回来三天还没跟她一起吃过饭,三餐完全错开彼此作息。
路停峥拒绝了女管家的布餐,“在内阁用过了。
”
随后他发现他这位仿生人女管家也有意识地站在斜线角度,把和她的距离拉到最远。
好一个双方阵营。
这才几天。
“要一杯牛油果椰子汁。
”
他吩咐完管家,一点也不着急楼上收藏室有没有事,径直坐在长方形的大理石餐桌的侧边,在她对面两臂距离,欣赏她们一激灵拎直了脊椎骨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