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、被迫跟着钥匙走,否则将因距离过远陷入电击致死或致残。
她腿是走了,嘴还很不甘心,冲着肖无大嚷:“看守所呢?我要去看守所!!中心城的看守所在哪里!!?”
肖无以刻板的表情目送她嘴腿努力分离地离开。
“你们说谎!!!”
愤怒的呐喊在空荡的船舱间余音回荡。
“别急。
”路停峥示意船长定位航标航速,“很快就回到了。
”
她眼神警惕,四肢细微的汗毛被电流击得竖起,“去哪里?”
“秘密审讯基地。
”
“我没有秘密需要审讯!”
“有的。
”路停峥玩味地说:“比如,四方城的地下城黑市,最大中间交易商格雷尔,是边缘城叛军余孽。
”
“我不知道!”她高声反驳,“我什么也不知道!”
“不知道,没关系。
”他很温和,这样的温和背后是胜券在握的游刃有余,“我们可以慢慢来。
”
现在不知道,很快就知道了。
银荔死死地闭上嘴巴,眼睛牢牢钉着他。
但凡他进一步,她就顶着毛剌剌的痛也要退两步。
路停峥闲庭信步地玩猫抓老鼠的游戏,两个人一进一退间绕整个船舱走了一圈。
她退得倒是很坚决。
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几圈。
月牙型飞船悠悠游过辽阔的外太空。
船长全神贯注地以光速行驶飞船穿越星际陨石带,船舱偶尔倾斜晃动。
三圈过后,银荔扶着舱壁踉跄跌倒在地。
路停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发旋:“也不过如此。
”
他还以为骨头会再硬一点呢。
他一靠近她,电流反而小到极点。
她挣扎着,抽搐着小腿肌爬开,努力拉开与他的距离。
“呵呵。
”
路停峥不走了,假装的温和背后全是冷意,冷眼看她头发竖起、皮肤轻微渗血的惨状。
“你会知道的。
逃避没有用。
”
银荔眼睛下细腻的毛细血管爬满了血丝,血丝像清晰的红线,渐渐勒住她的脸。
她咬着牙一声不吭,只是很倔强地仰望他。
真像。
路停峥想。
那只土狗刚抓回来的时候也这样。
他几乎可以根据养狗的经验预测她后面的行动路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