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机甲学院。
这就是他们不爱往这来的原因。
机甲学院的人一个赛一个的野蛮。
温文尔瞥一眼她右手上的新光脑,转身就走,“走吧,去吃饭。
”
银荔捡起脚下的飞机,高高扬起手往来处掷去,“很好看啊!别落零件了。
”
“你的新光脑,还没加我讯号。
”
她一边跟着,一边主动伸出手腕,用光脑碰他的光脑,“加啦。
你怎么不开心啊?”
好久没见,感觉大少爷的脸好像更无情了一点。
温文尔通过光脑上的讯号申请,飞快瞄她一眼,“你最近呢?过得很开心?”
“那倒没有。
”她还在苦恼,还剩一个月时间要怎么学完机甲维修呢。
“怎么突然回学校了?”
参与军部的事情,线人的信息应该抹掉的,没理由还能光明正大露面。
“因为不让我插手,我就回来了。
”
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。
温文尔垂眼看附近定位菜单,“想吃什么?”
“吃什么都可以,”银荔很认真地看着他:“我没有钱。
”
温文尔:“……”
这都过去多久了,她还记着他敲她的那一万出头的联邦币呢?
温文尔面无表情:“那别吃了。
”
惯的什么臭毛病。
脾气还是这么大啊。
银荔担忧地看他,“你的婚期真的定下来了吗?”
要辛辛苦苦逢场作戏这么久还竹篮打水一场空,他迟早宰了她。
“九天后。
”
温文尔淡淡地答,“在海上城,早上九点开始婚宴。
晚些给你发请柬。
”
双方都满十八岁,即满足帝国登记结婚的法定年龄标准,是以许多人也会在大学期间结婚,手上的婚戒便是标志。
银荔由衷高兴起来:“终于修成正果啦!”
没有白费她这个情敌的努力演出。
……虽然她没帮上什么正忙。
温文尔肉眼可见的不高兴,多功能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睛眼皮下拉,有点郁气。
她也不知道他在闹什么别扭,但据说有种病叫婚前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