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拒绝我,也不要怕我。
”
明明是他在欺负她,口吻却如此可怜,银荔埋怨地看着他。
他说这句话好像是作为免责事由,卖了可怜的舌头便伏到她胸口上,重重地舔舐乳房,两侧犬齿悄悄露出尖,含着她小小的乳头来回拉扯。
两个浅褐色未经人事的乳头很快被他吮红了。
银荔从鼻子里喘出哼唧一声:“嗯……”
郎定河胡作非为的手暂时放过了她的阴部,齐心协力地抚摸她的身体,从耳后到肩胛的锁骨,再到乳房和腹部,再绕到背部和翅膀,似要仔细摸过她身上所有部位。
信息素标记不了的地方,他都要一一打上自己狼牙的章。
被他摸到翅膀根,银荔后背过电般颤动。
她还是太瘦了,即使与往日的嶙峋分隔,也仍瘦得硌骨头。
郎定河爱怜地舔咬她的肩胛锁骨,一面怜惜她,一面控制自己想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,红红的牙印轻快地遍布她的皮肤。
他圈着她的乳根,把这团软肉搓圆捏扁,最残暴的齿印密密聚集在这两团小雪球上,他高挺的鼻梁顶得她的乳肉凹陷,吸得啧啧有声。
银荔不由自主捧住他埋在她胸前的后脑勺,微弱地叹息,紧紧收束的右翼慢慢向外扬起,像圣母怜子,悲悯天人地包容埋首发狂吸奶的孩子。
可狂浪的孩子并不会因此忏悔。
他向下继续吻她腹部的伤痕,她被他舔得腿开始发软,站不住脚。
郎定河握着她的腰,终于抬头,“坐到我脸上吧。
”
“……?”
银荔懵了,翅膀僵住,化作精美的雕像。
“你的翅膀在后面,不方便。
”他慢慢解释,所有可能压到她背部的动作都被他取缔了。
“为什么我要坐你脸上?”
他低低地笑,带着性欲的沙哑,笑她的天真,笑羊入虎口不知死活的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