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便静得落针可闻。
“她太麻烦了。
”
温文尔情绪化地回答。
温故而终于察觉出事态不如所料的走向,“你还没和她有过肢体接触?”
“没有。
我不喜欢她。
”
温故而:“……”
这话说得。
难道你自己决定商业联姻本来是为了喜不喜欢人家?
“上次不是收到成人礼了吗,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?”
说起这个温文尔就心烦,有时夜晚做梦和晨勃都是那夜的场景反复浮现,他硬邦邦地置气:“不想要。
”
做爱不过是一种宣泄途径,他既然不愿意,也不过是让他自己另觅良方。
性欲的途径千千万,他儿子性癖怪些,也并非无法满足。
温故而还是那句甩手掌柜的话:“你自己决定。
”
银荔捡垃圾的癖好未消退,只是这里干净得很,重点在于捡,没垃圾捡的时候,她连石头也捡,把雪山岩洞里的碎石捡了回来,像恶龙寻宝一样带回自己的窝。
“你掉不掉毛啊?”银荔揪住郎定河的尾巴尖,她薅了这么久也没掉出一根,这个毛长得相当顽固结实,“你要是掉毛,我收集起来,给你做顶帽子。
”
郎定河闲时并不化作兽态,因为沟通不便。
他衣着整齐,唯独臀后伸出一捧大尾巴,在身前摇来摇去,像逗猫棒似的撩拨她,想了想,“夏天之前会换毛,外面灰色的一层脱下来。
”
银荔望着窗外,她不知道具体时间,但模糊感觉得到天气变化,“那快到了,下个月就可以做帽子了。
”
他的发情期也快到了。
尾巴悄悄溜到她身后,戳戳点点她的大羽毛。
“你的尾巴好喜欢我的翅膀。
”银荔瞅了一眼,背过身很大方让他摸,“可以摸。
尾巴和手都可以摸。
”
她背对他而站,大大的右翼翅膀闲时像扇子收紧挡着右半边后背,这会儿慢慢展开,扬出多半身的距离,翅膀尖部有灵性地钻到他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