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睡觉。
”
“过来。
”
温文尔冷淡的声音,又像绷紧了的弦。
银荔发了一下呆,勉强爬起来,坐在床边。
她衣不蔽体,然后看到面对面衣冠楚楚但同样狼藉的大少爷。
他双眼通红,衬衫因为上半身肆意的动作褶皱凌乱,两条腿敞开,下身裤门大开,卷曲的阴毛在裤链上,像大树下的杂草,阴毛上那一根如剑俏立,是男人尿尿的东西。
他的手完全包裹在那根东西上摩擦,只露出些微真容。
她被这等香艳场面惊呆了,“你……”
血液全部冲上头顶,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温文尔抬起下颚,傲慢的,又显得笔直而脆弱的,“继续。
”
放在往日,她盯着男人尿尿的地方看,100%会挨打。
但他好像不准备打她,而她又实在好奇,盯着看了一会儿,他下半身好像更激动了,挺胯幅度增大,椅脚响了两声。
“把双手放在背后,不准放下来。
”
银荔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很听话地照做,双手背在臀后,大腿和大腿之间不住地摩擦。
“张开大腿。
”
她有点难为情地分开难舍难分的膝盖。
水还是继续流。
“把腿张成M字型。
”
她懵懵懂懂的,又听他说:“用两只手按住膝盖,向外拉开,不许合拢大腿。
”
她终于明白,下体在“M”的中间。
她低头看自己腿心,不知道为什么,好像水流得更多了,明明她平时也经常这么盘腿坐。
和刚刚躺在床上不同,她现在坐了起来,方才是看不见他,现在是不敢看他。
“喷给我看。
”
银荔终于把视线投过去,她又听不懂这句话。
然后又看到颈边青筋暴起的大少爷,她莫名有些害怕,忍不住缩缩脖子,按住膝盖的手也松了松。
温文尔自渎的手劲不曾放松,龟头被虐待得通红,清液从顶尖的细孔源源冒出,但他却泄不出来,被逼得满头冷汗。
他从一次性拖鞋里抬起穿了袜子的脚,长腿一伸,被袜子包裹的脚趾就这么挤压在她的阴部上。
阴唇蠕动,水液瞬间将他的脚趾打湿,阴道似乎长大了口,将他被袜子包裹的脚指头吮吸了一点进去。
银荔彻底呆住,超越她理解的事情一再出现。
他动了动脚趾,她的阴唇猛然剧烈抖动,她阴部向前迎送,又僵住。
如他所愿,喷了,喷得很漂亮。
水液打湿了他半只脚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