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钉式的存在。
班里只有她一个插班生,又和帝国温氏的小少爷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瓜葛,再加上她看起来脑子不好使的样子,倒没人敢主动示好。
想打探的,也不是很放得下面子跑来穷酸的机维。
同学虽不示好,但也不至交恶。
她后桌是个戴厚黑眼镜框的男生,同为多功能眼镜,看上去很笨重,显得人也木讷。
他看了她一眼,慢吞吞地解释第一页机甲构造示意图的各个部件,银荔一边听,一边皱眉,整个人反身跨坐在凳子上,咬下手腕的皮筋胡乱把海草般的头发扎起。
温文尔刚到门外,就看到她那豪放的坐姿,下意识看了眼她的下半身,还好不是裙子,再看她那胡乱薅头发的手,不忍直视。
显然没人想到少爷会亲自来机维系,通常他们贫民派和贵族派总是势不两立。
黑眼镜男生默默闭上了嘴。
银荔叼着笔帽,她不是很习惯用光脑写字,一边听一边看,脸都凑到人手边,“啊?你不说了吗?”
男生双脚一蹬,将凳脚拖开,离她远了一点。
银荔后知后觉别过头去看,“哦哦,谢谢你,明天我请你吃好吃的。
”
温文尔脸上似有乌云密布,等她慌张推开凳子飞跃出门外,低声问:“你有钱了?见谁都请吃东西。
”
“他帮助了我,我也要回报他啊。
”她试探性地问:“你想好要吃什么了吗?”
温文尔没好气地说:“你就知道吃。
”
“那你要我帮你告白吗?”银荔兴高采烈地运用新学的词汇,“我知道怎么告白了。
”
温文尔难以置信她每天都在学些什么东西。
怎么这个人越养越奇怪?
“我们要做什么?”
温文尔俯瞰一眼她的头发都是对他洁癖的重创,“你去做个头发,换个衣服,今晚带你去夜宴。
”
银荔:“呃。
”
她不知道那都是什么。
但她会乖乖听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