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珏几乎要被吓到了,他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贺臻的那根东西给操穿,娇软的宫颈更是被抽插的一片酸胀。
他于是求饶,“唔,不行……啊啊,太深、太深了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但就像他想的那样,贺臻这个狗东西在上头的时候,才不会真的听他的。
贺臻不做人的开口,“怎么会受不了,你的小骚逼明明把我的大鸡巴吸得很紧。
”
“宝贝儿上面的小嘴不够诚实,好在下面这个老老实实的,一直含住我的鸡巴不松口。
”
和他声音一起响起的,还有肉体碰撞产生的“嘭嘭”声音,卓珏承受不住的呜咽呻吟声,和断断续续的求饶声,“受不了……唔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但贺臻真的就是一个混账,卓珏越是说受不了,他就越想把人操坏,于是卓珏一次又一次的高潮,双腿间的那朵肉花花瓣,甚至被操到了红肿外翻的程度。
他被这样抱着操了不知道多久,承受不住地啜泣求饶,“不行了……唔,贺臻,射给我……”
贺臻将他的两个奶头都给吸肿了,上面泛着淫亮的光泽,却还是不肯放过他,“宝贝儿,说点儿好听的,我就射给你,射满你的子宫。
”
卓珏此刻对贺臻来说,可谓是予取予求,于是呜呜咽咽地说着淫词浪语,只希望对方能快些放过他。
“呜,小骚逼被、被大鸡巴操肿了……”
“子宫、子宫要被大鸡巴给操爆了……”
“啊啊,又被、又被操潮吹了,受不了……”
贺臻听他这么叫,发出一声低沉又性感的轻笑,“宝贝儿说得很好听。
”
卓珏刚松一口气,就听贺臻又开口,“可是我要听的不是这个。
”
卓珏:……
好想咬人。
可强烈的快感让他双唇微启,连唾液都无法吞咽,将唇瓣染得一边红润,更别说咬人了。
好在贺臻很快就又提示他,“我是说,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