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的另一只手将她胸衣推起,毫无阻隔地触到那团绵软,顶端的小蓓蕾慢慢立了起来,他把玩,指尖揉搓着那一小点,蓓蕾轻轻弹跳,如同露珠在清晨叶片上起舞。
男人控制不住地,低声喟叹。
手指在甬道中加快了速度,他配合着她的要求,或轻或重地戳刺。
小姑娘细细的,猫叫一般的呻吟在唇间破碎,在他手中软成了一滩水,斜靠在他肩头,鼻息诱人,“还、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?”傅淮低声,“怎么这么骚。
”
他又添了根手指,行进得有些艰难,但她很动情,不知是生理无法自控的反应,还是真的有些喜欢他的触碰。
水声在室内氤氲着响起,他手指全然湿漉,连掌心都有她的水渍。
可皮带始终没有解开。
“嗯……”她轻轻配合着他的动作,一小截腰肢软软摆动,白色毛衣下细腰不堪一握,任谁也想不到这么灵活。
他眸中颜色更深,化成动作从指尖显现。
动作有些凶了。
但她的声音却飘着,荡着,愈发真切,就洇开在他耳边,缥缈地舔舐着他的耳骨。
像是喜欢。
她捂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,自己难耐地揉了两下,傅淮额头青筋直跳,忍耐道:“谈樱樱,你最好是只对我这样。
”
她听不懂,雾蒙蒙地眼无辜地看着他,傅淮偏头,吻她水雾潋滟的眼睛。
这双眼睛真的很漂亮,笑时盛着春水,不笑又很娇俏,总之怎样都好看,可惜他曾经没有细细观赏的机会。
她闭上眼,身体里的手指终于拨出一片小小的软肉,捏了捏,又戳着某个点向内抵住。
她脊背绷直,遵从本能渴求:“可不可以……用点力……”
傅淮压抑地闷哼,手指一齐放了力。
她大脑空白片刻,像是坏掉的电视绽出大片大片的雪花,紧绷几秒后,全数泻了下来。
男人手臂绷起青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