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,我好疼,我都这么疼了,你还要欺负我,你坏呜呜……”带着皮质项圈,头顶狐狸耳朵,身后还插着狐狸尾巴的是少年哭的小脸都要花了,不能钻进男人怀里,退而求其次的抱着他的小腿哭,眼泪将男人质地良好的西装裤都打湿了,黏在腿上。
“我都没用力。
”
柏连扬没辙了,每次惩罚还没开始,这个娇气的小家伙就叫的像是他虐待了他一样,哭的都快撅过去了,让他狠不下心来。
“可是、可是我好疼啊,主人,你打的我疼,你坏,呜呜呜……”沈年最会顺杆往上爬,发现男人现在对他态度软化,立马就委委屈屈的指控他,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的小腿,哭得惨兮兮的,“你还踩着我,你是不是想要我废掉,呜呜呜……”
觉得自己不是包养了个小情人,而是包养了辆小火车,还是小祖宗牌的,柏连扬挪开脚,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抱进怀里,大手给他擦着眼泪,冷峻的眉眼无奈道。
“不踩你了,真的疼?”
沈年刚要可怜巴巴的点头,对上男人像是看透一切的黑沉目光,就乖乖的改口了,“不、不是很疼,主人,你不要欺负我嘛。
”
“没欺负你。
”柏连扬伸手抚摸他背上的鞭痕,他力度控制的很轻,但是沈年皮肤嫩,轻轻一抽就留下了印子,连皮都没破,男人顺手往下摸,揉了揉手感很好的狐狸尾巴,语气微扬,“这不是你自己选的?”
沈年瘪瘪嘴,要不是你不怀好意,抽屉里的东西都是那些鬼,他连鞭子都不想选。
面上却端的一副委屈样,“可是打得我好疼,主人,下次不要打我了嘛,我很乖的。
”
对他说的乖,柏连扬不予置评,伸手握住狐狸尾巴往外抽了抽,怀里的小狐狸就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,娇媚婉转。
扯着狐狸尾巴,把小家伙玩的软倒在他身上,身前的性器在他黑色的西装上留下亮眼的的痕迹,柏连扬才满意的把尾巴抽出扔到一旁,抬手拍了拍他的屁股,命令道,“自己吃。
”
腰软腿软的沈年在心里暗暗翻白眼,纤细白嫩的手指还在细细的发着抖,解开皮带,拉下拉链,把早就硬邦邦的东西拿出来,撅着屁股跪在柏连扬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