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在泥土地上,他强忍着不肯发出羞耻的声音,两只手抓住陈焕的手臂,“别在这弄了……”
陈焕恍若未闻,他抱紧呈现下滑趋势的少年,一边手下不停套弄着柱身,一边在低头欣赏着杜泽屿潮红的脸。
“想我吗?”
“不想,啊……”
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,陈焕眯了眯眼睛,开始转变手法,他张开手像揉捏面团般连囊袋也一并收入掌中。
“想还是不想?”
被人死死拿捏住的小杜同学又痛又难受,他只好垂下眼,咬牙憋屈道:“想……”
陈焕却还不满意,开始像盘核桃般盘着两颗圆润的球,相比平常的声音里多了丝沙哑。
“给我说全了。
”
陈焕的手掌粗糙,茧子遍布,以前给杜泽屿搓澡的时候差点没把人后背搓掉一层皮去,现在盘着身下那层脆弱的皮肤,杜泽屿只觉得自己的那根玩意快要被陈焕给撸掉一样。
他别扭了一瞬,突然像豁出去了般,恼羞成怒的抬高音调喊了起来,“啊,别碰了,我想你,想你行了吧……”
这破罐子破摔的话脱口而出后,身下要命的揉捏才停下,陈焕的手松开后,却并没有收回来。
他恶劣的拽了一下根部的毛发。
“这些日子自己弄过没?”
性器直挺挺的竖立在草丛中,杜泽屿只是看着就觉得羞耻,他气急败坏的抬头剜了陈焕一眼:“没有,滚蛋。
”
陈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“那还挺乖。
”
说完,他忽然毫无征兆的打横抱起脸上潮红未退的杜泽屿,往不远处的大理石桌走去。
那张石桌本来是学校凉亭里的,后来不知道被哪个捣蛋的学生给弄歪了,值班老师怕麻烦便随口让几个体育生丢到小树林去。
也就是这样,这张歪斜的桌子俨然成为了小树林中坏学生们逃课打牌的圣地。
杜泽屿裤子都没提就被公主抱了起来,他气得马上锤了陈焕的头一下。
“干什么,快放我下来,裤子还没提!”
陈焕嘴上不说什么,抱着人的臂弯蓦然一松,吓得杜泽屿马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怕掉下去。
耳边结实的胸膛处传来低低的振动声音,杜泽屿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耍了,恨恨的骂了句,“你混蛋!”
石桌的腿歪斜,光洁的桌面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斜度,陈焕把人放下来后,开始一言不发的脱外套。
杜泽屿有些茫然,直到看见陈焕将黑色外套叠了两下在桌面上铺好,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人想干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