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斐轻轻驾轻就熟寻到骚处,对着鼓胀起来的前列腺一阵深插猛干,干得男人眼角溢泪,膝盖打弯。
谈合作的那段日子,他们没少做爱,斐轻轻早已对他的骚处摸得一清二楚,嘴里啃着人的唇瓣,身下动作不停,次次都要从前列腺处狠狠摩擦顶弄过去。
男人腿都抖了起来,腰肢深深陷入罗马栏杆处,纱裙裙摆被蹂捏得不成样子,裙摆深处,是顺着大腿腿根滑落的淫液。
“这么紧,我不在的日子都没有好好自慰吗?”
“哈,你以为我是女人吗?自己玩自己的屁眼,我到底是有多骚,啊,别,慢点啊啊啊啊…”
“总要保养吧?那些保养的药膏有润滑的作用,不用辅助工具的话,你怎么保养内部,唔,说对了?”
“没有,呜啊…”
斐轻轻轻笑,将他另一条腿也勾在臂弯,逼得男人不得不搂着自己的脖子以防掉下去。
这个姿势身体的支点成了斐轻轻肉棒,每一下顶起男人,对方体重会让落下姿势边快,肉棒更为深入,肉冠摩擦力道加大,比寻常操干带来刺激感加大好几倍。
操了不过三下,李寻山就仰着脖子,双手在她臂弯抓挠着,高潮了。
斐轻轻没想到对方这么快,稍微一想就明白,作为披着女人皮的男人,李寻山比其他几位情人有种性别错乱。
哪怕他被斐轻轻操干,他总会错认为高潮的应该是阴道,而不是屁眼。
每一次保养估计是别扭又难受,总觉得探索自己屁眼有种亵渎妹妹的错觉,几次下,保养也不怎么肯做了,尝过前列腺高潮的人,若是屁眼无法高潮的话,用肉棒高潮又怎么会满足?
高潮时的肠壁软热麻痒,偏偏斐轻轻变本加厉,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,不再刻意去摩擦前列腺,而是深插深干,操到那里是那里。
粗大肉棒在敏感肠穴内横冲直撞,有时候操到骚处,引来另一阵灭顶颤栗,有时候堪堪从骚点略过,发狠撞击在肠壁肉褶处,撞得肠肉软烂如泥,撞得男人呼吸紧促,想要踮起臀尖逃离却始终被束缚在黑暗角落。
花香裹着麝香,水声混着人声,在这个隐秘地方,李寻山无处可逃,只能咬着唇瓣,紧紧攀附着怀里的女人,艰难躲避着对方攻伐征讨。
“慢,慢些,不行了,唔,会射,哈,太深了,不行啊啊啊…”
压抑的抗拒被屋内震耳欲聋的音乐覆盖,斐轻轻咬着他耳垂,边操边笑:“怕什么,射出来就是。
”
“不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