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尖都急得冒汗,喃喃的说:“别射在里面,我等下还得带孩子去吃饭。
”
斐轻轻叹息:“今天我算是彻底理解什么叫做拖油瓶了。
”
王渝立马解释:“宝宝不是拖油瓶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”
肉棒不听解释,在他开口瞬间就直接撞开大小阴唇,强势操入阴道深处。
阴道浅,屁眼深,她这架势完全是把阴道当做屁眼在操了,次次都顶得肚皮凸起。
那么浅的甬道,硬生生被操穿似的,男人尖叫着,双手死死扣住单杠,脚趾绷着,大腿一动不敢动,整个人靠在玻璃墙上,被一个女人干得哭出声来,他不敢反抗,反而是享受般,摇摆着屁股,努力让身后的人操得更爽一些,操得更为顺畅一些。
稀拉拉的淫液顺着阴道口糊在单杠上,积攒一堆后拉成长丝,在空中一点点坠落。
墙面上,因为快感而溢出的泪水,吞咽不及的唾液,滚烫的汗渍模糊着镜面。
地上的淫液汇聚地越来越多,墙面上的水渍也越来越浓厚。
男人的阴茎从单杠下探出身来,随着阴道和屁眼轮番挨操的撞击,也持续拍打着玻璃镜面。
龟头拍红了,马眼拍肿了,精液大股大股的拍打出来,射在清晰度不够的玻璃上。
肉棒,阴道和屁眼不是被镜面糊弄,就是被手指扣挖,最刺激的肉棒带来的灭顶快感,三处同时发力,王渝根本无法招架,哭着喊着叫着,身体不知何时被翻转过来,斐轻轻命令他:“自己把骚穴掰开!”
浑身痉挛的男人压根不懂得拒绝,淌着泪,流着汗,打开双腿,颤抖着用手指分开自己两片红肿的阴唇,抖着嘴唇说:“主人,请享用!”
噗嗤,肉棒再一次干到最深处,干得男人脑袋后仰,干得他无声尖叫,干得整个胸膛都在剧烈起伏,乳头被叼在贝齿之间,啃食撕扯。
男人扭动着身躯,似哭似笑,手指顺着肉棒插入的动作时不时撞击到对方胯间。
他着迷般抚摸着对方衣裙下的腹肌,用小腿摩擦着对方的膝盖弯,一只手夹起自己的乳头,送到对方嘴边:“主人,请吃!”
于是,另一边乳房也得到重点照顾,男人扭着,撅着,抽搐着,一次次被对方送入高潮,精液射尽了,淫水稀里哗啦流了不知多少。
他嗓子也哑下去,感受着主人持续胀大的阴茎,说:“射我嘴里吧,主人!”
斐轻轻撇他一眼:“怎么,从下面射进去不行,要从上面吞到肚子里?”
王渝点头:“下面两张嘴都被主人满足了,上面的嘴还渴着呢!”
斐轻轻不吱声,拢着男人大腿腿根,将臀部紧紧压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