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没有听到他的心声。
她的龟头就如名字,速度犹如乌龟,以毫米行速磨蹭,整个肉冠被挤压得变形,几乎要成漏斗。
她背脊绷紧,察觉到对方大腿控制不住的抽搐又分心在根部抚摸着,大拇指从后臀交界处贴着会阴摸到穴口下方,在人惊喘时,腰腹突地下沉,噗嗤一声,别说是龟头,连肉柱都进去大半,从内到外,从前往后触及到前所未有柔软之处。
体内过多淫液被硕大凶器挤得无处可去,只好喷涌着往外跑着,奔着,很快就将两人衔接处弄得越发湿滑。
前段遇到阻碍,斐轻轻的进势停在边缘,低头看着浑身冷汗剧烈颤抖的男人,笑说:“忍着点。
”
就一句忍着点,王渝就知道大势已去,无法挽回。
他绷紧着身体,察觉体内的肉棒持续碰撞着那一层小小薄膜。
不知道那东西是用什么做成,热度惊人的肉棒顶入穴内,淫壁摩擦着狰狞青筋,有一些痛,有一些痒。
肉棒持续顶撞,细密疼痛拉扯神经,男人下意识想要倒退逃开,干脆将小腿卡在腰后,两人以紧密相贴姿势,迎接破开最后一层阻碍的关键时刻。
换做以前斐轻轻绝对没有这样耐心。
她在床上有温柔一面,也有狠烈一面。
如果不是今晚持续操干了两个男人,体力和精力大量消耗,是绝对拿不出这样悠闲姿态,一点点让对方品尝开苞滋味。
随着代表贞操的薄膜即将被撕裂,王渝身体颤抖剧烈。
他眼睛紧紧闭着,嘴唇几乎要咬出血,身下床单被抓得一团乱糟糟。
被揉捏刺激的肥厚阴唇发红,发黏。
烫人肉棒深深镶嵌入体内,从斐轻轻角度看去,此时的王渝如风中残花,有种即刻被暴风雨摧残的美,脆弱娇嫩。
比女人坚实,比男人柔软的胸肌高低起伏,因为惧怕呼吸沉溺。
终于,万事俱备,肉棒缓慢退出半寸,在男人屏住呼吸的一瞬猛得往前冲刺。
“!”剧烈痛楚撕扯着神经,海浪拍打礁石。
王渝疼得眼角通红,下唇用力咬出血痕,红豆般的乳尖痛得乱颤软抖。
盘在斐轻轻身后的小腿下意识收紧,不但没把肉棒推出去,反而让其进入更深。
斐轻轻察觉到淫穴内有又大股热液溢出,整个甬道内腥气更甚,本该寸步难行甬道深处反而比入口滑腻,出血了?
她觉得非常奇妙,她居然在操一个有处女膜的男人,并且亲自给对方开苞,身份错位感激发性虐因子,有些疲惫精神末端打满鸡血。
她不再磨蹭,紧紧抱住对方紧实肉臀一下一下将对穴口送到肉棒上方,没有阻碍,凶器顶得前所未有的顺畅,淫液成了助燃剂,将顽固黝黑礁石淹没。
好痛,好痛,要裂开了!
王渝眼角滚出两滴热泪,下唇鲜血淋漓破碎不堪,整个人如同被人为摔破的古董花瓶,再破碎也掩盖不了曼妙曲线下银色龙舞的优美线条,残缺美下每一寸肌肤都透出糯润之感,引诱着主人再去拾取他,把玩他,将他弄得更为憔悴细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