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真男人将脑袋放在了斐轻轻肩膀上,他遥遥望向不远处背着光的斐煜,心底各种情绪闪过,愤怒,憎恨,嫌恶,最终定格在了可怜。
犹豫艺术家在未婚妻耳边叹息:“你的二哥是个懦夫。
”
多年前因为斐煜的逃避,让斐轻轻孤身一人离家出走,多年后回来,物是人为。
将斐轻轻推入深渊的男人现在居然自诩是她最爱的男人,多么可悲啊!
斐轻轻度过了危机,美人在怀,圆润紧实臀部就在自己大腿上,还能忍就不是人了。
肉棒挺近阴道瞬间,严琚泣音终于哼了出来,下意识勾紧对方脖子,屁股左摇右摆将多余纱裙布料挤开,让肉棒能够全根没入淫穴之内。
不过操了几下,他就含糊哼哼:“能把我操射吗?”
斐轻轻笑:“当然能。
”
说着就抱紧了怀里人的肉臀在自己肉棒上研磨碾压,骑乘姿势让肉棒更为深入,从外阴到阴道口,再到阴道深处,全部都是滚热火烫的肉棍,大腿内侧很快漫出黏液来,方才一直蓄积在阴道内的淫液被肉棒挤出,糊在外阴和大腿根部,随着抽插渐起,龟头入侵得越来越深,早就高潮过的阴道松软柔绵,轻而易举就撬开子宫口,在爱人闷哼声中挺入子宫内部。
“哈,好深,进来了,呜呜……好麻,好胀,子宫撑满了,啊啊啊……”
独吞肉棒的严琚衣衫凌乱,两边肩膀上的衣带都在激烈性爱中滑落下来,露出微微隆起的胸肌。
也不知是最近雌性激素的药吃得太多了,影响了体内激素平衡,他的胸肌逐渐软化成了两团面团般的乳肉,乳晕大了不少,乳尖总感觉敏感瘙痒,衣服选个不好就被磨得发硬,摸不得,摸了上面下面也痒,前面痒完后面也来了。
饥渴肉体终于尝到肉棒滋味,直接甩开心里还在纠结的事情,一门心思吞吐着凶器,狭窄子宫内壁死死咬住龟头,不让脱离。
裙摆下,被遮掩的精巧阴茎重新勃起,深深埋入薄纱之间,斐轻轻本来就穿着一字领长裙,领口很松,可以隐约看到幅度曼妙的锁骨,上面一根极细的锁骨金链此时被男人叼在了嘴里。
严琚屁股被高高抬起,视线升高时就看到不远处斐煜面无表情的举着摄像机重新拍摄起来。
这位二哥阴郁的时候有种骇人气势,严琚有了攀比心,嘴里哼哼唧唧淫叫声越来越大,生怕对方不知道他们未婚夫妻在做什么一般。
斐煜不甘示弱,直接举着机器对着脸直拍,将哭得有些红肿的眼,红彤彤的鼻头,还有刻意咬得嫣红的唇瓣都录入机器中。
严琚撅起屁股,伸长手臂去夺取摄像机,斐煜扣着他手腕,斐轻轻正起了兴致,哪里容许人逃脱,扣着人腰肢狠狠一贯,男人尖叫出声,顿时眼泪出来了,唾液也留下了,阴道内汹涌淫液大股淋在龟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