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察两人的员工们,脚下用力压去,嘴里还轻言细语:“真的要放开?”
脚心里肉棒几乎要爆炸了,经过短短一个小时酝酿,尝过肉味,空旷了大半个月的淫穴早就被跳蛋玩得湿滑,哪怕震动不大,主人却是从站立,走动,坐下等等行动中改变着它的方向。
穴口,前列腺,深处骚点一一被碰触,直到坐下,所有火焰被点燃,静静燃烧一个小时后,星火集成了火苗,燃烧过处,瘙痒,麻爽五一不住。
男人不想要咬牙,很怕自己开口瞬间就呻吟出声;男人也不敢动作,怕一个小小移动,跳蛋就爬到更深地方摩擦跳跃;男人也不敢敞开西装外套,怕被路过添水的秘书发现自己双腿间的凶狠利器。
斐轻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,脚放了下去,手却在厚厚一打文件掩饰下钻入了兄长的衣摆下,在那雄赳赳的隆起处轻轻一点,眼看着对方散发着凶悍眼眸冒出血丝,颇有种外强中干的意味。
斐钧不是斐煜,自然不会让斐轻轻得意太久。
粩'阿;饴‘扣)号》三《2/凌(一/七;零,沏/一。
四六‘
你不是想玩吗?那就一起玩好了。
于是,哥哥的手也探到妹妹的衣摆下,单手捏住了还在蛰伏期的阴茎,有一下每一下挑逗着。
斐轻轻穿着一步裙,比裤子方便多了。
哥哥玩她龟头,她也玩哥哥龟头,哥哥去抚摸柱身,她也去掐捏柱身,哥哥想要捏爆子孙袋,被紧绷裙子阻拦,泄愤般把妹妹腰肢都掐紫了。
斐轻轻面不改色,直接把跳蛋震动频率开到最大,差点让男人惊叫出声。
长条桌上,争得面红耳赤的员工分了一缕心神,看着两位老板面色从发冷到冰冻三尺,嘴唇从紧抿着一言不发到牙关紧咬怒其不争,争论渐渐熄火,诺大会议室落针可闻。
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大老板把文件一甩,扣紧西装纽扣大步出门:“散会!”
斐轻轻撩着波浪长发,笑得意味深长,紧跟在兄长身后去了顶楼办公室。
在进门瞬间就反锁,同时搂住了差点要摔倒的男人。
结果,男人脚步一错,反手捆住了对方双手,将人压在了门板上。
被玩弄得红了眼的斐钧一口咬在对方锁骨中,他对亲妹妹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,下嘴就要出血,吃掉血珠后还用牙齿咬开了衬衫纽扣,扒拉下红色乳罩,像猎犬般咬住了乳头。
斐轻轻跟寻常女人相比,除了多了根阴茎,少了个阴道外,其他方面比正常女人更加出色。
乳房买有一点干瘪,鼓囊囊如吃饱了水的水囊,乳晕小,乳头坚挺,一口下去,乳尖被牙齿拨弄啃咬,乳晕被吸到口腔中,舌头嘴唇和尖牙相互配合,将整个乳房吸得啧啧作响。
急切的斐钧将人裙摆给掀了上去,隔着内裤握住了硬挺阴茎。
两兄妹互相伤害,斐钧套着阴茎环没法射精,斐轻轻也早就被他隐秘淫态弄得蓄势待发。
可是,惩罚不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