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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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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下,画具画笔画板散落一地,雨来得及,瞬间将人凌晨了落汤鸡。

     那人好不容易收回好东西,人又摔了一跤,肉眼可见的颓废了起来。

     方才还是个落汤鸡,这会儿就成了泥人。

     斐轻轻靠在窗口,抿了一口酒。

    看着那男人蹒跚的走几步又摔下去,这下磕在画架上了,人好一会儿才爬起来,左右看终于看到雨幕后兴致盎然的斐轻轻。

     “没有车?” “车胎被人扎坏了。

    ”男人顿了下,松开膝盖上的手,牛仔裤都湿透了,上面隐隐泛着血迹。

    “ “进来吧,你可以等雨停了再走。

    ” 半个小时后,男人干干净净的穿着白色浴袍出来,迎面听到斐轻轻问他:“自己来,还是我帮你?” 乱糟糟的画具丢在了玄关处,新画的画颜色全部晕开了,红一串,白一串。

     男人的腿非常纤细,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,脚踝轻轻一握,脚趾就卷了起来。

     白色浴袍包裹着对方身体,勾起腿瞬间,任何人都会有种头晕目眩之感。

     偏偏对方俊美至极的面孔上只有忐忑和窘迫,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被野兽锁定。

     斐轻轻撩起半边碎发,露出带着红色碎钻的耳垂。

    因为一个人在家,没有化妆,所有能够强调她气场和攻击性的东西一概没有。

    她还穿着一件水蓝色的蚕丝背心,面料极软,盘腿坐在圆形沙发垫子上,一片式波纹长裙散落开,犹如出水芙蓉,清纯、圣洁、如清晨被露水打湿了花蕊的鲜花。

     外面暴雨如注,隔着雕花玻璃,女人温柔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 她轻声告知:“我会先将石头给挑出来,有点疼。

    ” 男人觉得浴袍裹得人有些热,可他不敢脱掉,只压着大腿根部的衣襟,屈起受伤的膝盖,偏过头:“没关系。

    ” 石头不多,很细碎,清理起来不麻烦,就是酒精敷上去有点刺痛,男人显然没有受过什么伤,一条腿干干净净,腿毛都没一根,脚趾都光滑圆润,是个注重个人卫生的人。

     斐轻轻目不斜视很快清理了这片伤口,上了药贴上白纱布。

     “还有要清理的地方吗?” 男人抿着嘴,眉头深深皱着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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