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两只鸡回到院子,宰杀的时候余白从屋内捧了个碗出来,颤悠悠的走在雪地里,呵出嘴边的冷气,把碗放在雪地上。
“放出来的鸡血装进碗里,不要像之前那样浪费了。
”
霍铎尔不解,但照做。
余白笑着解释:“鸡血可以做成血豆腐,倒进沸腾的水里煮熟,吃了有益血补虚的作用,不仅鸡血,猪血也是一样的,下次杀猪的时候,用罐子把猪血盛起来,别再浪费了。
”
霍铎尔沉沉回应:“好,”
有了余白的教学,霍铎尔已经能简单掌握一些蒸煮炒炖的办法,不再像大多数兽人那样简单的洒点咸豆水煮。
趁铎尔炖鸡汤的时候,余白转身回屋,他靠在火旁,拿起细细的骨针缝制麻布。
半晌,余白支吾着唤:“霍铎尔,你进来一下。
”
他因为不自在压了压嗓音,可在外面准备食物的兽人还是捕捉到了。
门口出现一道高大身躯,霍铎尔入屋后在他跟前屈膝半蹲,和他平视着。
“白,什么事?”
余白眼神轻飘飘地滑落:“你站起来,我给你量腰胯的尺寸,不然怕这短裤穿着不合适。
”
霍铎尔照做。
当他看着余白拉起一根麻绳,两条胳膊穿过他腰胯时,五感顷刻上升到最敏锐的程度。
他的兽侣靠他靠得那么近,细白的手指轻轻触动,只这瞬间,余白松开麻绳,兔子似的往后跳开。
他盯着那傲然宏伟的角度,闷着声,红了脸,攥起麻布回到床头背对着,露在头发外的耳尖沁了血一样。
之前他把霍铎尔当兄弟,见着了,就算尴尬还能勉强调侃几句。
如今知道在兽族里兄弟也能结契,而霍铎尔把他既当兄弟又当兽侣,那之前的约定……可能都不作数了,
霍铎尔完全没理解他的意思,而是认真把他当成兽侣来着。
这人对他动不动就这样,余白羞得慌,又有点怕。
“你、你自己弄,我不管啊……”
他在网上看到过一些同性情侣的视频,在评论区里懵懵懂懂地大致了解到是怎么做的。
余白晃晃脑袋,下意识绷紧膝盖。
他都没接受霍铎尔,不能做,也做不了的。
背后,霍铎尔粗气地“嗯”了声,转身去拿晾在木架上的那块兽褥。
嗅了嗅,还残留着余白的味道,便又熟练地裹了上去。
余白听着背后那一下接一下的粗气,如坐针毡,渐渐地闷出些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