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鸡巴再次开始狂干。
操得俞柳差点死过去。
蒋青松坐在后车座上暗自回味,他昨晚帮俞柳“吹”完蜡烛后更加性欲勃发,加上小玫瑰一身潮红,边哭叫着被肏到喷水,边捏紧肿奶头喷奶发骚的样子,实在太美,让他不禁放纵自己,鸡巴在穴里捅得既快又深又狠,怎么也不想抽出来。
最后他插在俞柳的身体里,变换着姿势和场地,花样百出地一直干到天亮。
两人还在花园里日着逼看了次日出。
晨光洒在俞柳汗湿的、遍布精水痕迹的身躯,反射出细碎耀眼的闪光,美得不可方物。
酣畅淋漓,实在是过瘾。
他是高兴了,但俞柳不怎么开心,早晨睡着以后,眉头都是皱着的。
蒋青松想了想,去餐厅捡起掉在地上的蛋糕外盒看了下印在上面的店名,是俞柳学校附近一家新开的甜品店,俞柳上个月趴在他身上聊天时还夸过这家店的小点心好吃。
蒋青松联系到店里,加钱订了这个加急的蛋糕,希望回去能哄到小朋友。
他还在路上时,家里的俞柳醒了。
一觉醒来,万籁俱寂,一室昏黄。
俞柳眼底发青,睡得头疼,看看时间,他从早上一直睡到了傍晚。
肚子很饿,嗓子干到冒烟,下身又肿又空,总感觉里面还夹着根粗棍子,胸前两个奶头硬邦邦地消不下去,顶端还有点破皮,微痛中带着蚂蚁爬过般的痒意……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是舒服的。
俞柳心情低落,撑着几乎被掏空的身体找了件蒋青松的旧T恤套上,宽大柔软的衣服摩擦过胸乳时,两个乳头瞬间被刺激得吐了奶,在布料上留下两块深色水迹。
他强支着两条软绵绵的腿,忍着衣服对奶肉和红肿发烫的屁股的刺激,在屋里转了一圈,发现狗男人不知道扔下他跑哪儿去了。
……生气。
于是蒋青松一进家门,就看见俞柳抱着胳膊,气哼哼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T恤衫下摆露了两条微微岔开的大白腿。
蒋青松分神想,大概是逼肿得不敢并腿,一并从阴蒂阴唇到小逼全都会被挤到,到时候这好不容易挺直的腰立马就能塌软下去,骚屁股和肉缝里的嫩屁眼乱抖,逼户打着颤喷水……小鸡巴说不定一个忍不住还会尿出来。
他脑子里一片淫秽色情,面上半点看不出,即便俞柳僵着脖子没给他一个眼神,也端着一脸温柔笑意:“醒了多久了,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俞柳装没听见,拿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两格。
蒋青松走过来把手里提的保温饭盒和蛋糕放到桌子上,挨着俞柳坐下,胳膊往他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