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没脱内裤,被俞柳拨到一边的蕾丝结成了一股绳,在一侧勒着逼唇,鸡巴干到底时,阴户又会整个贴在蒋青松的内裤上。
湿透的布料粗糙地摩擦着他的阴蒂阴唇和逼口,从未有过的怪异新奇感觉,和莫名涌上心头的淫贱快感,使得俞柳只被干了几下,就坐在那根从内裤侧口里掏出来的鸡巴上达到了高潮。
车刚好停了下来。
到家了。
“祝我生日快乐吧。
”
俞柳偶尔无聊的时候会想,现在他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做的一个梦。
会不会第二天一睁开眼,他还躺在福利院里自己那张窄窄的单人小床上。
他的人生从十六岁那年开始,前后被划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部分。
“唔,好像也不能说是‘截然不同’。
”俞柳枕在蒋青松腿上翻了个身。
他离沙发边沿还有一小段距离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因为这一个翻身就掉下去,但男人还是很自然地伸出手护着。
蒋青松很温柔地看着他,没有用疑问句打断他的小爱人突如其来的自言自语。
俞柳想,生活环境变了,十六岁前他没坐过飞机,私人飞机这种东西更是想都没想过,离他的生活实在太远。
他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多的财富。
蒋青松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,带着律师,整整一上午的时间,他都是在哗啦啦的纸声,和“签字按指印签字按指印”这一机械性的流程中度过的。
然后他名下就多了许多许多的资产。
俞柳曾经大致了解了一下自己有多少钱之后,木着一双死鱼眼对蒋青松说:“啊……如果按平均工资算的话,我要从石器时代开始不吃不喝地打工才能攒这么多钱呢。
”
尤其这些钱完全是靠不劳而获来的。
俞柳倒是没觉得烫手或者心虚,他只是很坦然地……忽视了这些资产。
他在日常生活中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,这个月第一次花钱是前几天网购了一批东西,昨天傍晚刚好送到。
他趁蒋青松不注意,把快递箱抱回自己以前住过现在闲置已久的那间单人卧室里,又在蒋青松晚上去书房处理工作的时候,偷偷摸摸地把新买来的东西清洗消毒烘干后藏了起来。
总而言之,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