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了?”
俞柳凑在蒋青松耳边小声说:“今天奶奶下面好痒……你快看看是不是长痱子了。
”
其实奶头也很痒,但那是骚的,他没好意思说。
天热了,束胸压得太紧,双乳又长得大,乳房下缘和乳沟就容易刺痒。
蒋青松低头,托着乳肉抬起来看了看后告诉他:“没有,不过有些红,今天回去用药洗一洗。
”
洗完扑上痱子粉,蒋青松晚上吃奶的时候说不定会被痱子粉呛得打喷嚏。
俞柳想象了一番,嘻嘻地笑了起来。
“笑什么?”蒋青松捏捏通红的奶头,硬成这个样,肯定也痒痒着没说罢了。
俞柳奶头一酥,身子一软,歪在蒋青松怀里。
笑什么当然不能告诉他,俞柳立即转移了话题,挺着两个肥奶子撒娇:“快给我吹吹,好痒啊!”
就算不说,蒋青松看俞柳脸上的笑也知道,小东西心里肯定在编排他,掐住了乳晕让奶头在指间高高地突出来,“只奶子下面痒,骚奶头痒不痒?”
“痒……”
“逼痒不痒。
”
俞柳哼哼唧唧装小猪,嘴上不回答,手已经放到老公裤裆上,沿着那个大鼓包摸来摸去。
“拉开。
”蒋青松一挺腰。
俞柳抬眼看看他,眼睛里的媚意几乎要溢出来,手指灵活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。
蒋青松今天里面穿了条灰色的内裤,没了西裤的束缚,性器把内裤撑得极高,龟头部分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。
“啊……”俞柳轻叫,脸上带着丝不自觉的笑,“内裤都快被你撑变形了……”
他没把内裤往下拉,这条内裤是他给蒋青松买的,今天是第一次穿。
买的时候没注意,穿上之后才发现是条前面侧开口的内裤就是撒尿可以不用拉下裤腰,直接从侧面开的口里就能把鸟掏出来。
两个人当场就笑翻了,蒋青松说他上高中的时候班里很多男生都穿过,“挺方便的。
”
俞柳今天早晨还尝试过掏鸟,蒋青松鸡巴太长了,又硬着,拿出来的过程有点困难。
现在他看着这个内裤又开始笑了,蒋青松低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