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他虽然不敢说,但是很敢想!
奶只要吸出来,再往后就出得顺畅了。
奶水一多蒋青松反倒不急着吃了,就那么松松地叼着奶头,半眯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,想起来就含着吃一口,舌尖还要把个圆肉球拨弄来拨弄去。
边吃边玩,身心一片愉悦,满嘴里都是甜滋滋的奶香,从舌头尖一直甜到嗓子眼。
俞柳胸脯逐渐又开始了熟悉的胀痛。
他咬牙推蒋青松,“好不容易变少了,你这么吸,又得变回原样……”
蒋青松吮了下奶头,咕咚咽下一口甜奶汁后含糊笑道:“……那不是挺好。
”
俞柳又拍了他一巴掌,气道:“你倒是开心了,我都躲了一个月了,难道以后还得天天在家里待着,出个门都要遮遮掩掩?”
蒋青松就是横亘在他回奶道路上的一座大山!
俞柳拽着蒋青松的耳朵往两边扯,“你自己每天胸前挂两个小西瓜试试!”
蒋青松吸空了一只奶子,一偏头含住另一只,“这就帮宝贝吸空西瓜汁,给你减减负。
”
俞柳还想捶他,结果被男人吃着奶头猛吮了几大口,乳根到乳尖刹时过了电般地窜过一阵强烈酥麻。
他娇吟一声,脑袋里立刻开始熬浆糊,混混沌沌地忘了要说什么了,只能一味地软着身子,手不知不觉间就摸到蒋青松的头上紧搂着,把男人往自己胸乳上压。
俞柳不说话了,蒋青松咽了几口奶后却又不老实。
他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奶头,双臂张开着撑在俞柳身侧,从上方细细地欣赏两个雪团一样的乳房。
奶子刚被吃空,正绵软温驯地摊在胸脯上,一片雪色里夹着些红痕,是蒋青松刚刚印上去的指印。
比它们更红更艳的是分立两侧的乳头,红灿灿圆溜溜地挺着,顶上奶孔里渗出来的奶水给红果上点了一点白,更显得奶头骚气袭人、娇艳欲滴。
蒋青松有些惆怅前几天要吃空两个奶子可没现在这么容易。
当时奶子被揉捏着,奶汁四处乱喷浪费,又是洗鸡巴又是灌逼穴的,这么造孽的糟蹋,剩下的口粮也能把他喂个饱。
早上咖啡都不必喝了,只喝奶。
上班前还能出挤一保温杯,左手提着奶杯右手牵着老婆去公司。
就算杯里的喝完了,奶子里还有新鲜的,俞柳当时还穿着哺乳装呢,伸手就能把胀得圆鼓鼓的奶子掏出来吃一顿。
吃奶吃得起性了,就能立马扒了小玫瑰的内裤,把他抱到鸡巴上,揉着软乎乎的小屁股、叼着奶子痛快地干一通。
现在也就勉强能吃个半饱。
蒋青松往上一挪,把支起来的鸡巴戳到奶子上,叹了一声:“粮食危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