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愣是给他系了快五年的鞋带,他都这么大了,蒋青松平时对他依然不是抱着就是揽着。
以前在学校还能走走路、跑跑步什么的,这会儿一天到晚地和男人贴在一块,四肢都快退化了。
但运动得也的确不少双人负距离的床上运动。
或者不单是床上,屋里各处都有他们俩频繁运动的痕迹,次次运动得大汗淋漓,常常累得俞柳倒头就睡。
只不过越做身上越懒,俞柳觉得这种活动不健康,果断要求蒋青松来点低强度的传统意义上的健康运动。
“什么不健康,吃饱了撑的……”蒋青松不愿意认同,边反驳边弯腰摘了朵花插在俞柳头发里,“饿了发骚,饱了犯困,把你喂得太饱了。
”
于是天天撑得犯困。
俞柳耳边被簪了朵大红花,好在他长得美压得住,火红的花在脸庞更称得他娇艳鲜妍。
他默默地白了蒋青松一眼,这男的为什么总是能说出一些无耻又不着调的话。
俞柳把蒋青松的手一甩,自顾自地往前跑了。
蒋青松脸上带着笑,也不追,慢悠悠地还照原来的步调跟在后面走。
他看着俞柳的背影,小孩跑了不远就停下来了,蒋青松开始还以为是在等他,结果就见俞柳站在原地,慢慢地弓起了背。
蒋青松心里一紧,三步并做二步地赶上前去,不敢用力地轻扶着俞柳的肩膀急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俞柳双手抱臂,托着胸口两团乳肉,抬起头愁眉苦脸地对着蒋青松小声道:“胸太沉了,跑起来坠得好疼……”
蒋青松一楞,眼睛往那儿一瞥便掉进雪峰间深深的乳沟里,出不来了。
因为是在自己家的园子里,四周被围墙围着,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。
但现在天上太阳老高,在阳光灿烂的室外,就算隐私性有保证,俞柳终归也不好意思穿那些露奶子晾奶头的小薄布片子。
他穿了件领口宽松的真丝短睡裙。
原本是能把身上最惹火的那几处地方都盖住的,结果手臂往上一托一挤,大半乳肉和缀在上面的红果子一并从松垮的领口冒了出来。
阳光照在半裸的胸脯上,溢着奶的湿奶头水光闪闪,显得极为可口诱人。
蒋青松这段时间过得肆意得很,看到这一幕直接一把抱起俞柳坐到花园里的椅子上,从睡裙领口里拉出一只奶子,埋头对着奶头就含了上去。
俞柳鬓边插着的花掉到了地上。
“啊嗯……”他长吟一声,一下仰倒在蒋青松的臂弯里,抚着男人后脑喘息着问他,“你、你怎么又发情了……嗯……”
蒋青松上面吃着奶,手在下面顺着俞柳的大腿一路摸到了裙子里,抓着小肉茎捋了两把后,手掌挤开大腿,盖住了阴户便揉弄起来。
整个阴户都被他包在手心里,阴肉嫩滑柔软,微带湿意,揉搓几下后屄眼里就如同开了水闸一般,由少变多地出起了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