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,当初只以为是没办法下的妥协,其实当时的温水,已经把自己这只青蛙煮到七成熟了,无论火头变还是不变,结果都是殊途同归。
蒋青松的爱汹涌如波涛,炽热似岩浆,一股脑地对着他倾泻而来,他被他淹没了,也被他融化了。
蒋青松还以为俞柳要说“肯定不想再见到你”,这种撒气的小小气话他也很喜欢听,没想到俞柳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。
完全是意外之喜。
他心里高兴,不禁得意道:“你在我怀里哭成那样,连骂人也不会骂,只会翻来覆去的说我是个坏蛋,眼泪把我胸口的衣服都湿透了。
我那时候突然就心软了,想着不逼你了,我们顺其自然……”
俞柳气道:“你这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胡话!话都说开了成那样了,我还怎么跟你‘顺其自然’?!顺得都是你的自然吧!而且你后来的表现是顺其自然的样子吗?明明是得寸进尺!”他还没答应呢,这狗男人就对他又亲又抱的,最后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得手了。
蒋青松揉了一把手下软绵绵的身子,“我的确是那么想的,哪知道你突然在我怀里来了初潮……”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,强调道:“就在我怀里,血流到了我的腿上……”
“闭嘴吧,不准描述这个!”
“我立马受不了了,你的那条内裤,我拿着……”
俞柳瞪眼,这有什么可说的!他赶紧勾着蒋青松的脖子,用嘴堵上了张烦人的嘴。
蒋青松欣然接受了这个橙汁味的吻,缠着小舌头你来我往,连吮带吸地亲昵了半天才松开。
回想起往事,心里的情潮明显地反映到了胯下,他伸手把裤子往下一拉,放出了那根硬得生疼的性器。
俞柳身上除了这条黑色的丝绸长裙外什么都没穿。
裙子被蒋青松揉得,上面的吊带滑下肩头,丝滑衣料堆在腰间,整个上半身直接露在外面;下面开衩的前后两片裙摆都撩到了一边,下半身什么都遮不住,从腿到屁股全裸着,夹在两腿间的阴户肉乎乎的像个粉馒头一般,里面的两口穴早就湿了个透,水往外溢得连腿缝里都湿淋淋一片。
鸡巴从裤子里跳出来后,滚烫滚烫的,贴在俞柳的大腿上,烫得他急喘一声,上身一下软得连蒋青松的胸膛都倚不住,身子无力得顺着男人前胸便往下滑。
蒋青松立时揽紧了他,一手把桌子上的餐具推得远远的,抱着俞柳仰面放到了桌子上。
鸡巴头对着水汪汪的后穴口,慢慢磨着往里顶。
屁眼其实也早就骚软得不成样子了,小嘴肿着一张一合地,鸡巴一顶它便吸绞着往里吃进去一截。
鸡巴进到前列腺附近时,上弯的大龟头顶着那片骚肉便开始大力的来回碾压起来。
“啊啊啊!”俞柳身体反射性地往上一跳,身前粉白粉白的小鸡巴抖了抖,呼地尿出了一股半透明粘液。
“这么快。
”蒋青松拨弄着小肉茎,手指捏着茎头往上挤压,从铃口里挤出残存的稀薄精液。
他把带着薄精的手指放到嘴里尝了尝,味道极淡微甜,低笑道:“宝贝现在怎么连精水都是甜的。
”
俞柳没法回答,他被鸡巴碾前列腺碾得全身狂抖,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肠道和腺体抽搐不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