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问题。
”
俞柳有点紧张地问:“以后不会再掉出来了吧?”穴肉脱垂什么的真的有点可怕!
蒋青松要不是现在两只手都抽不出空来,还挺想摸摸鼻子的这个,他也没办法保证。
看这男的竟然给不出肯定的回答,俞柳再次踢腿怒蹬!
“都怪你!”
“啊啊啊!”动作一大,外加注意力一转移,腿根扯着逼肉挪移,原本苦苦夹紧的内里的宫颈也给扯开了道口子,被精水浇灌得满满当当的子宫当即抽搐了几下就想从宫颈口往外喷。
俞柳一下急了,抓着蒋青松叫唤:“不行不行!要喷出来了!”
“我不要喷!骚子宫要含着老公的精液……”两只小手着急忙慌地就要往下伸着堵住逼口。
他今天下午正好用了书包里放着的最后一根棉条,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一团湿软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身体里,被人用手指顶着往深处推进去。
“!”俞柳看着身下蒋青松低垂专注的眉眼,骤然反应过来。
那条前后擦过鸡巴和阴户屁眼的小内裤,现在正团成一团塞在他的逼肉深处,堵住了宫颈口即将喷涌而出的逼水。
日常与家长心态
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。
蒋青松不是什么加班文化的推崇者,员工大多到点就下班,现在这个时间,这栋办公大楼里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。
各部门的灯都灭了,只有蒋青松这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。
俞柳全身赤裸地躺在沙发上,原本莹白的肌肤泛着潮红,又缀着不少或浅或深的吻痕,从下巴到脚尖都分布着。
高耸的胸脯和臀肉上除了吻痕还有些淡红的指印。
肌肤上布着层细汗,让灯光耀得碎钻一般地闪着光。
蒋青松一只手贴在上面,被吸住了般,感受着手下滑腻微湿的触感,怎么也拿不下来,只能一味地沿着婀娜起伏的曲线抚摸。
俞柳就像是块洁白的画布,蒋青松在上面作画,肆意地挥洒笔墨,把他画成了如今这幅样子。
穴里顶着内裤的手指抽了出来,两根指头上不像以往那样总是湿淋淋地抽带出许多水,只沾了点湿意。
蒋青松看着一笑,也是,水被那块擦过鸡巴的蕾丝布料吸了去,现在又团成一团,牢牢地堵着穴道和宫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