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往里吞。
蒋青松也感觉到俞柳现在亢奋的动作和情绪,他的鸡巴头几乎要碰到俞柳的喉口,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大张的嘴边不断外溢。
眼见着吞咽愈发困难,俞柳喉咙里开始逐渐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,他依然没有松口的迹象。
蒋青松怕伤到他,只能按捺住龟头被喉口蠕动着挤压的强烈快感,捏着俞柳的下巴,慢慢把鸡巴往外抽。
阴茎抽出口腔时,由于吸得太紧,发出很响的“啵”的一声,仿佛操屄时鸡巴头从被操肿的屄口拔出来时一般。
俞柳张着嘴,急喘了两声后,突然伏在胯下,趴在他的大腿上大声咳嗽起来。
他被呛到了。
蒋青松拍抚着他的后背,温声道:“别再吃得这么急,慢一点,也别含得太深,会伤到喉咙。
”
俞柳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,怏怏地趴着大喘气,手上还握着阴茎没松开。
他喉咙没什么事,只是吞咽的时候有点平常上火似的不适感,嘴角现在倒是有些痛,大概是刚刚张得太厉害。
俞柳咳得满眼水光,眼睛轻轻一眨就滚下一串泪珠子来,看着挺委屈,也挺招人疼。
蒋青松把俞柳抱起来亲了亲,等他喘匀后,把小孩放在了办公桌上。
桌面有点凉,俞柳身上正热得难受,刚被放上去就把脸贴到了桌面上。
他趴在那儿,背对蒋青松,屁股高高地撅着,整个下体毫无遮掩地坦露在男人面前。
阴户红红的,小鸡巴和阴蒂都勃起了,遮不住,很显眼地立在外面。
两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全部张开,唇肉随着呼吸在丰满的阴户上起伏着,看起来十分诱人。
阴缝大开着,从尿孔到逼嘴再到最上面正一张一合的屁眼,全部一览无余。
还有一根湿哒哒的白色棉线垂在逼缝中间。
蒋青松拽着那根棉线拉了拉,听到俞柳闷闷地呻吟一声。
他捻了捻手指上的水渍,笑问道:“小骚逼这是流了多少水,棉条都堵不住你的逼,连外面这根线都湿透了。
”
俞柳不安地挪了挪屁股,他正面朝着门口,办公室的隔音很好,外面的声音完全传不进来。
也正因为这样,俞柳总有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敲门进来的恐慌。
这种未知的恐惧感,不仅让他紧张,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,身体的感官仿佛变得更加敏感起来。
他颤着声音答道:“因为……老公的鸡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