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被操得死过去。
但大概像蒋青松说得那样,他在这几年高强度的性爱锻炼下,已经被肏开了,肏熟了。
他从第四天开始,逐渐不再觉得那么难以承受了,身上恢复了点力气,开始迎合起了蒋青松的索取,得了不少以前没来得及享受的趣。
简而言之,就是蒋青松把他给操得骚性彻底起来了。
俞柳对此有些隐秘的自得,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脑子坏了这种事有什么好得意的?!他弄不明白,也没工夫弄明白自己的心理,但他就是为这种改变不知羞的窃喜着。
他想,蒋青松长着那么大的东西,欲望又那么强,根本就不是个正常人,男人有时候凶狠急迫得像一头发情的野兽。
那能完全吃下蒋青松的性器,并愈发沉溺、乐在其中的自己,应该也不是正常人。
看着蒋青松对他的凶悍与热情,俞柳完全无法想象蒋青松以前过得是清汤寡水的出家生活。
俞柳想着这个问题,在两人休战的时候问了男人。
“你以前都是怎么处理的这个啊?”俞柳被蒋青松搂在身侧,靠在他臂弯里,一缓过劲儿来手上就不老实,拿青葱一样的食指点在竖在半空的龟头上。
蒋青松任由俞柳对着自己的鸡巴点点戳戳,想了想,回答道:“不怎么处理。
”
小朋友在他怀里仰着一张红扑扑的脸,眼尾还留着之前哭泣的痕迹,洇染了嫣红一片,既艳丽又无辜。
就这么歪着头,大眼睛湿漉漉亮晶晶的,一副“我好疑惑”的样子。
蒋青松一下子被他萌到了,手臂揽着俞柳的细腰往上提了提,眼眸深深地看着他。
俞柳十分受不了他这种样子。
蒋青松眉骨高鼻梁挺,于是眼睛就显得格外深邃,这样看他的时候有种很浓的温柔深情的味道。
哪怕两个人这三年来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,现下又正没羞没臊地纠缠在一起好几天,俞柳在这种目光下还是会觉得害羞和不自在。
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