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、那老公一定……啊啊啊……一定要多、多操操小柳……呜……每天都唔啊啊啊!都要奸一奸骚子宫……操死浪逼了啊啊啊!”
蒋青松听着骚呼呼的小朋友淫荡又可爱的呻吟,额头脖颈青筋凸显,全身肌肉鼓起,鸡巴操得快出残影,往子宫里狂草了百十下!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,他低吼一声,大龟头在小腹上干起一个怪异的高弧,浓精从马眼狂喷而出,几乎要冲破薄薄的小肚皮。
俞柳同时迎来了今天最猛烈的一次高潮!他全身疯狂痉挛,逼肉和屁眼快速抽搐,两穴齐开,不断喷出一股股骚水肠液。
肿成两三倍大的阴蒂被阴毛扎成深红色,埋在粗硬的毛发中被身体带动着持续摩擦。
连续几天的疲累与绝顶的快感,令小玫瑰承受不住地昏睡过去。
蒋青松看着他一片狼藉的高肿下体,和含满浓精逼水、鼓鼓的将小腹都撑起来的子宫,终于良心发现,就着温缓的流水,轻柔地帮他清洗起来。
日常与体毛,玩弄屁眼高潮喷尿
半个月的军训,俞柳最终只参与了开头的六天。
蒋青松就像那些无脑溺爱孩子的熊家长,给俞柳洗澡的时候发现他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晒伤,并且越来越严重后,坚决禁止了俞柳再去参加这种烈日下受苦受累的集体活动。
俞柳闹了两次要去,被蒋青松虎着脸镇压,之后就放弃了,在家当了条快乐的咸鱼。
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那么想去,军训即热又累,当然还是在家吹空调吃冰淇淋舒服!他就是有些不好意思,他们除了他以外据说没一个掉队的,人家都以为他身体弱在家生病呢!每次手机上收到同学的慰问,俞柳都给臊得小脸一红,负罪感太强了……
蒋青松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很严肃地告诉俞柳,他就是在家养病,这是事实。
俞柳:我就静静地看着你睁眼说瞎话。
蒋青松戳了下他嘴边的小梨涡,“你这是什么眼神?”
他看了看俞柳晒伤最严重的后颈,脱皮后露出红红的嫩肉,抹药的时候身体偶尔还会不自觉地抖一下,蒋青松每次看都觉得心疼。
一直千般在意百般呵护,结果稍微一撒手就搞成这样,蒋青松眉头紧蹙。
俞柳觉得有点小题大做,这还没那里被干肿了疼呢!
“真有那么疼?”蒋青松听到他嘟嘟囔囔,想了想问道。
嗨,怎么耳朵这么灵呢。
俞柳往后一靠,反手搂着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