燎的抖着手把这东西扔出去,蒋青松也有些尴尬,这……咳,把人家经期的内裤藏床头好像的确有点变态……
俞柳当时气得都冒眼泪了,“怎么这样!平时拿也就算了,这种你为什么也要啊?!还放枕头底下压着!脏死了!就不怕把床弄脏了吗!”他一下没注意把自己知道蒋青松拿着他内裤撸管的事给说出来了。
“咳,已经干了,不会弄脏……而且这也不脏的宝贝……”
俞柳羞愤交加,推开他跳下床就跑回自己屋里,把门反锁着一晚上没理他。
不过俞柳最后还是原谅了蒋先生这点“无伤大雅”的小爱好。
算了,人是自己愿意跟的,以前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毛病,凑合过吧,还能离咋的……
但是现在提起来还是非常让人尴尬,尴尬到脚趾抠出个三室一厅!
俞柳想起这件事一下子欲望消散了大半,小鸡鸡都萎了,看蒋青松还跟没事人一样,面不改色的要亲他,之前被意乱情迷赶跑的羞耻感一下子全回来了!
今天天气这么好,屋里明晃晃的,想看点什么都特别一目了然。
俞柳被照的心慌,捂着脸非让蒋青松去把窗帘拉上。
蒋青松没办法,无奈的挺着一柱擎天的阴茎下了床,他那根大弯屌整根硬的几乎要贴在小腹上。
俞柳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鸡巴,从小腹到阴道又开始升起刚刚被打断的那种酸意和空虚来。
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阳光,室内彻底暗了下来。
蒋青松回到床上,狠狠亲了小孩一口,“祖宗,满意了吧?”
俞柳搂着他脖子,红着脸不让他走,小嘴微张的看着他,眼里包着一汪水般潋滟:没亲够。
蒋青松手重又抚上他的胸乳,边把玩那包软肉边亲他,舌头从玫瑰色的唇瓣中暂时退出的时候,小舌还依依不舍的追出来,缠着在他空气中绞弄。
“唔……”软嫩的舌尖被男人一步步诱惑着送进对方的嘴里,立即被含住吮吸了起来。
俞柳沉迷的抱紧男人,他喜欢和蒋先生舌吻,亲得舌根发麻全身酥软,是一种与做爱时截然不同的快感,令人上瘾。
“好了。
”蒋青松稍微与怀里软成一团的小玫瑰拉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