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停的跑进他的耳朵里,令他即使什么都看不见,脑海里也浮现出那根粗长性器的样子,赶都赶不走。
蒋青松继续俯下身亲他,他耳边除了自慰的水声又多了男人性感的低喘。
俞柳觉得自己身上更不对劲了!他夹腿夹的更加用力,手指不自觉地抓住男人胸前的衣物,下腹中的酸软空虚愈演愈烈。
偏偏男人火上浇油,边亲着他的耳朵,一只手还捏着他的乳尖,边在他耳边不停的问“宝贝,现在我可以亲你的嘴吗?”
“……呜……不可以!”俞柳哭道,蒋先生明明那么温柔,为什么会这么欺负他!“你坏!你坏!……啊!……坏死了呜呜呜!不给亲……”两手却在男人胸前抓得更紧了。
蒋青松稍稍用力的捏了小奶头一下,换来一声尖叫和小孩不轻不重的一蹬,他松开手里的粗长阴茎,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刚刚撸屌时沾了他一手。
他没有再管依然硬着没泄的阴茎,带着屌液的手指温柔地按揉着俞柳微鼓的前胸,把粉乎乎的胸口和被吃得又红又肿的奶头都涂得亮晶晶的,满是自己的味道。
薄唇执着的啄吻小孩的脸颊、额头、眼睛、鼻尖和下巴,在亲吻落下的空隙不断的问道:
“宝贝,现在我可以亲你的嘴吗?”
俞柳被他不断吮去眼角的泪珠,终于睁开大眼,湿乎乎的看着蒋先生。
他小小的打了个哭嗝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楚:“你坏死了……”
玫瑰色的小嘴微微张开,隐约可以看见红嫩的舌尖。
男人依然带着湿意的大手,向上轻轻捧住那张满是羞意与矜持的小脸,最终如愿以偿的低头亲了上去:“谢谢。
”
唇舌交缠间,蒋青松想,这还是自己这辈子的第一个深吻。
深吻,小玫瑰初经高潮,亲脚
天已经全黑了。
室内没有开灯,就着窗外的月光,隐约能看见地毯上两个人交缠在一起,格外寂静的环境下,有些声音便显得异常清晰起来。
渍渍的水声,唇舌短暂分离时的黏稠响动,成年男人粗重的鼻息,以及细细的、猫一样的呻吟。
全身衣衫半褪的小孩被男人紧搂着,亲得晕头转向,不知今夕何夕。
蒋先生仿佛亲不够他的嘴,吮不够他的舌头。
他陷在滚烫的怀抱里,双目紧闭,耳边全是自己和蒋先生发出的羞人的声音,与大得像擂鼓的心跳声。
蒋青松一双深邃的眼,眨也不眨的狠命看着怀里娇态毕露的宝贝,他像情窦初开刚学会与恋人亲热的毛头小子,几乎毫无章法的饥渴吮吸舔舐那两片柔软湿润的唇瓣与口腔,舌头捉住那条嫩舌与自己一起纠缠起舞。
俞柳一身欺霜赛雪的皮肤一向深得蒋青松喜爱,骨肉匀停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手搂抱着不停抚摸揉捏,揉得他打着颤,直接软成一滩任人拿捏的春水。
男人的大手重又摸上了微鼓的小胸脯,拢着还有些薄的奶肉把玩了一阵,手指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