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,便觉得必须跟这个没良心的,只会蹲在他怀里哭,让他心软的女人索要赔偿,来慰藉自己内心那些不平的嫉妒。
蒋泽赋不再等待,他掏出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,叫人来前厅门口接他们。
随后,他把杨禾栀身上裹着的外套掖得更紧,将人干脆利落地打横抱起来,往电梯口走。
杨禾栀脚后跟倏然离地,她下意识要勾住什么东西,手臂攀上来蒋泽赋的脖颈,她醉得太糊涂了,为这样突然的举动生气道:“不可以抱我,我老板会生气。
”
蒋泽赋笑出声,沉沉地看着她:“你的老板为什么会生气?”
酒精侵蚀了杨禾栀的理智,却唤醒了身体的记忆。
她的每一寸肌肤都记得蒋泽赋的温度、雪松香的气息,以及他怀抱她的力度。
无需思考,她便本能地贴近他。
“我跟你说,他特别小心眼,之前还用什么老陈醋来故意挖苦我。
”杨禾栀在他臂弯里调整角度躺好,不满地嘟囔着。
“那你讨厌他吗?”蒋泽赋垂眸问。
“不讨厌啊。
而且我还挺喜欢的,虽然他可能只是对我有一点点感兴趣,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喜欢我了。
”
她有些不好意思,害羞地悄声说:“可我,我还是喜欢他亲我,好舒服啊……”
……
胸口好像堵着?一团棉絮,蒋泽赋烦躁得厉害,他现在什么别的想法都没有,只剩下占有她的想法,上她的心情?以及叫嚣的器官。
“行,今天让你更舒服。
”
上车后,蒋泽赋把杨禾栀放进座位上,又弯下腰给她把散出来的裙子从车门外梳理进去。
司机保持着专业素养,没有向后方投来任何窥视的视线,只是问老板需要开去哪里。
“回蒋园。
”蒋泽赋说。
杨禾栀坐在车上不太规矩,她左扭又扭,被闷得喘不过气,身上出了很多汗。
没一会儿,她就伸出手去摸身旁人的手,察觉到他更热,额头上的汗水顺着利落的轮廓滚下来,在下颌停一秒,继而滴上她的手背。
“蒋泽赋,您怎么了?”喝醉的女人特别大胆,顺理成章地直呼上司的名字。
“没怎么。
”蒋泽赋带着她的手,按住已经抬头的裆部,鼓囊囊一团落在杨禾栀的掌心,他凑近她的耳朵,悄悄说:“只是要忍一下,感觉这里有点涨,栀栀。
”
“让我看看。
”杨禾栀显然对他说的涨东西产生了兴趣,她指尖拨动,想拉开他的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