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的大事,不过她却是从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口中听到的。
堂屋里的茶还温着,客人才走没有多久。
“陈芙?”陈恕蹙眉问道:“她今日怎么来找你了?”
之前她的丈夫吴绍庚惹了事,陈芙四处走动关系,求到尤珍那里被拒绝之后,就再也没有同尤珍来往过,连带着似乎也是记恨上了姜贞。
先前姜贞去巡视铺子时,有时会碰到她和赵清月一起出行,不过三人都装作彼此不认识,不曾打过招呼。
因此方才陈芙登门,姜贞也是很吃惊的。
陈芙一进门,就哭了起来,让姜贞救救她的夫君。
陈恕问道:“先前那事,不是已经找王五爷解决了吗?如今又是什么事?”
姜贞无奈道:“她说吴绍庚得罪了詹事府少詹事的娘家小舅子,被打的半死,天
生公公吴嵩今日留在宫里,她去求王五爷,但被赶了出来。
”
陈恕给姜贞盛了一碗汤,轻声道:“吴嵩恐怕也没有心情管他了,今日出了事,若胡善泓案真有隐情,吴家难逃罪责。
”
姜贞好奇道:“陈芙就是这样说的,恕哥哥,难道胡善泓与胡善泷有牵连吗?”
陈恕笑了笑,“你知道这事是谁的授意?”
姜贞想了想,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谢字。
陈恕点头,“他想让我们把这摊水搅得更浑,好坐收渔翁之利。
”
姜贞惊讶道:“可是他是不是想的太多了?就算王首辅倒台了,太子又没有犯错,毕竟还是陛下唯一的儿子,怎会轻易废掉?”
陈恕放下玉碗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在他幽深的目光中,姜贞恍然大悟,不可思议地捂住嘴。
太子的确是唯一的皇子,但如果太子出事,明熙帝已是强弩之弓,再是悲痛,也得在宗室之中寻找一个接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