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封,抽出一张单薄的信纸。
出人意料的是,信纸上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,姜贞认出来是她爹的字迹,但写的都是一些胡乱的诗文,密密麻麻的,似乎找不到什么规律。
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,还是没有什么线索。
这些诗文似乎只是他爹随意写下的,让陈恕来看,平仄并不押韵,藏头藏尾也不像。
二人陷入了困境,尝试了许久,都没能从这信里得到什么讯息。
陈恕摩挲着信纸,垂眼认真思索了一会儿,忽然记起来小时候与老太爷玩过的一个游戏。
幼时他也曾有过一段任性的时光,那时才五六岁,自诩过目不忘,常常白日玩耍,晚上才将老太爷布置的课业匆匆看一遍,第二日应付过关。
老太爷为了治他,便给了他一本《说文解字》,让他按照部首将一篇文章里所有的字拆解开,再依次排序。
陈恕按照这个方法,将信上的所有的字按照部首抄下来,然后按照《说文解字》上的顺序重新排序,惊奇地发现,这样写下来以后,纸上记录的全是一个个的人名。
姜贞脱口而出道:“这一定是那些被压在太子庙下的百姓!”
陈恕找了一页纸,重新将这些人名抄下来,数了数,一共有五十三个。
看来沈德龄并没有骗他们。
陈恕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。
想必当年岳父离开原武县后,便察觉到了有人在追查他,于是找到了太爷爷。
”
他的话让姜贞想起许多年前,老太爷第一次见到她时,那复杂的目光。
老太爷不止一次说过,她的眼睛与爹的一模一样。
她以为那只是一句无心之语,因为在她前世的记忆中,对陈家并没有什么印象。
爹也只是同她说过,有个陈叔叔在扬州。
“太爷爷或许就是不想你被卷入这场风波,才在临终前给你留下那样的遗言。
”陈恕叹息道。
但是这当中一定还有别的隐情,姜父离开扬州以后,又发生了什么?太爷爷在其中又做了什么?
目前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