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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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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贞就站在原地,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,带着落荒而逃的狼狈。

     她心中一沉,原本只是试探,没有想到沈德龄的反应足以证明,吴参政当时的暗示并非空穴来风,爹果然同元真太子庙有所牵扯。

     沈德龄如今可能正处在崩溃的边缘,希望恕哥哥那里能对他造成致命的一击。

     姜贞从袖中取出帕子,细细地擦干眼泪,方才眼中的柔弱一瞬消失,眉宇间尽是孤绝。

     沈德龄一路疾行,魂不守舍地回到家中。

     院子里,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盆,天色已经暗下来了,他的妻子和儿媳妇还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在浣衣,自从他失去了工部的官职,一家人的日子就过得紧巴巴的。

     见他回来,脸色十分难看,妻子忙迎上来,担忧地问道:“当家的,这是怎么了?没有拿到工钱吗?” 沈德龄浑似木胎泥塑,麻木地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荷包,“这是工钱。

    ”。

     妻子惊喜地接过荷包,掂量着里边儿的数量,与以往并没有多少差别,甚至还多了一些,心头高兴,但看见丈夫难看的脸色,疑惑道:“既然拿到工钱了,怎么这个样子?出什么事了?”。

     沈德龄心里翻江倒海,却又不能同妻子说太多,只摆了摆手,疲惫地回到屋里。

     尽管如今屋宇狭窄,但因为两个儿子要读书,因此沈德龄还是将堂屋的一角僻出一个单独的房间,当作二人的书房,他每日回来,都要先去看看两个儿子的功课。

     走进书房,儿子们正满头苦学,与以往沉重的表情不同,今日二人谈笑生风,看起来很是高兴。

     沈德龄稍微回过神,走过去笑着问道:“怎么?今日在书院有什么收获?” 大儿子沈越激动地回道:“爹!我们今日得到了陈先生的指点!” 沈德龄一愣,他不记得书院里边儿有一个姓陈的先生。

     这时二儿子嗔道:“爹,您要是早告诉我们陈先生学问如此渊博,我们还何必去读那劳什子书院呢?” 沈德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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